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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赶紧冲进屋里,只见宏远娘挡在东里间门口,手里的剪刀对着心脏部位,眼冒凶光,身子直挺挺僵在那里。
“娘,娘,放下剪刀!”梁晓乐跑过去,保住她的双腿。
宏远娘浑身僵直,仿佛木偶一般,毫无反应。
“必须把剪刀夺下来,万一她向前用力……”
梁晓乐不敢往下想。
可是,她人太小太矮,根本够不着宏远娘的胳膊。
心急火燎地在堂屋里瞅了瞅,一眼看到了自己常坐的四条腿小板凳。双手搬过来,站上去,还好,举着胳膊刚能拽住衣袖。
梁晓乐拽着衣袖打了个?抗锹担?暝赌镉辛朔从c?溲?靡恢桓觳舶阉??鹄础a硪恢桓觳采系氖掷锶猿肿偶舻叮?瘟合?衷趺炊幔?趺搓?种竿罚?褪遣环潘伞?p> “灵魂对接!”晓乐忽然想到。
她用小手指捏住宏远娘的耳垂儿,意念试着进入她的脑海,指挥她的行动。
“放下剪刀。”晓乐用意念指挥。
宏远娘果然把剪刀放回到针线笸箩里。
“坐到炕上歇会儿吧。”
宏远娘老老实实坐在炕沿上。
发现宏远娘身子僵硬,知道是气道攻的,又用意念和蔼地说:“哭吧,哭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宏远娘左胳膊抱着晓乐,右手扶住脑门,低着头“呜呜”地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到后来竟成了嚎啕大哭。
梁晓乐也陪着掉眼泪儿。
宏远娘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了些,慢慢止住哭泣。
“娘,心里不憋得慌了吧?”
“嗯,我的好闺女,只有你了解娘!”这回是宏远娘自己说的,因为晓乐的小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耳垂儿。
“娘,咱不怕。乐乐给你报仇。”
“我的好闺女,娘就盼着这一天呢!”宏远娘眼里又“哗哗”地流下泪来。
发泄了一陈子,宏远娘身子活软了,表情虽然还是木木的,说话口气听起来轻松很多。
灵魂对接成功,晓乐心里说不出地高兴。又寻思刚才的事情对宏远娘刺激太大了,心灵一定受了重创,要是能以抚平她的伤口该多好哇!
抚平心灵伤痛的唯一办法就是抹去造成伤痛的记忆。灵魂对接只是能让晓乐的意念进入宏远娘的意识领域,指挥她的思维。能不能抹去以前记忆,她没问,小玉麒麟也没告诉她。
“不管能不能抹去,先试试再说。”
晓乐心里想着,小手摸住宏远娘耳垂,意念闪入识海,心里默默念着“抹去刚才记忆,抹去刚才记忆……”
她连默念了三遍,见宏远娘毫无反应,又不知这项功能有何表现,只好住手,一观后效。
晚饭依然是宏远娘做的,吃饭时也没有异样。梁晓乐不提,宏远娘不说,那父子俩谁也不知道下午家里出了事。欢欢喜喜吃完晚饭,略微坐了一会儿,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至于宏远娘后来有没有给宏远爹说,梁晓乐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事在家里再没涌起一丝儿涟漪。
后来倒是听说,赖子一开始没好意思看郎中,引起感染并发症。后来又看郎中又抓药,在炕上躺了半月,还差点儿要了小命儿。
让梁晓乐高兴的是她和宏远娘的灵魂对接成功了。虽然浅尝辄止,证明了就是收获。
再一个就是她的异能能隔墙驭物,看不见实体也能发挥作用。如果这样的话,再有谁欺负到家里来,就用意念报复到他家里去。一报还一报,谁让你不仁在先呢?!
………………
第二天清晨,宏远爹首先发现了家里的异样:原先长的只有半芯、有的还没长芯的白菜,齐刷刷都抱着白白胖胖的娃娃,瓷实的摁都摁不动。比原来还高出两、三寸;菠菜油菜密匝匝一尺多高;萝卜也粗了不少,成人胳膊似的,水灵灵十分喜人。
“慧敏(没孩子在跟前他们就互相称呼名字),你快过来,看看这菜。”宏远爹招呼道。
宏远娘木木地走过来,看了看,“嗯,比昨天长高了不少。”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呀?”
“咱上屋里说去。”宏远爹说着,牵着宏远娘的手一拐一瘸走到堂屋里,搬个杌墩坐下,也示意宏远娘坐下。然后说:
“我总觉得昨天的河水有问题。你想,那鱼怎么好好地都‘噼里啪啦’赶着往河沿儿上蹦,它们就不知道离了水没命了呀?白菜和青菜,浇了水一夜之间都变了样。还有,昨天我记得最西边那畦白菜只浇了两桶水,你就说浇透了。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自己记错了呢。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最奇怪的是,那两畦萝卜本没打算浇,我把盛鱼的剩水泼在里面,湿了也就盖帘儿大一片儿,今天早上两个畦儿都湿漉漉的,连畦背儿都是湿的,可见浇透了。昨天的水就好像能暴涨一样,沾一点儿就能达到效果。”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宏远娘说:“咱水缸里的水,昨天我见下半缸了,够着不得劲儿,就让你往里倒了一桶。傍黑儿做饭时就感觉有多半缸了,还甜丝丝的,比过去好喝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昨晚的棒子白粥你没吃出好吃来?”
“是吗?我倒没注意。我尝尝。”宏远爹说着,用水瓢舀了半瓢,喝一口,在嘴里巴咋巴咋滋味,“嘿,还真变甜了呢,跟放了糖似的。”说完把那半瓢凉水“咕咚咕咚”都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