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可他对这位强人公子的“认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越来越强，都快突破天际了。
公子不是人！
公子真的不是人！
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邪性之人！
“是”
“是”
吴明不在意范师爷的磨蹭，他很淡定。
凌霜华知道答案，她也知道范师爷知道这个答案，她不想说，她也不想范师爷说出来，可她没有阻止的办法，她虽有底线，可这个问题绝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
她向来温柔善良，纯良朴素，很少强迫他人。
范师爷终究说了出来，“是老爷，是老爷······”
范师爷尽量客观地将自己所知娓娓道来，他说的不蔓不枝，二人皆听得明白。
吴明对这个有些油滑的老头更满意了。
这种手下，真的是千金不换啊，也就只有在古代，才有这种“人才”吧。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这是一个活得明白、活得通透的老者。
他或许不会那么忠心，但他又是忠诚的。
这种忠诚，你瞧，即便他现在听命于吴明，不照样喊凌退思大人，喊老爷，称呼凌霜华为小姐吗！
就算他为了活命，把凌退思的“秘密”告知于他，这也只是一个不算污点的污点。
毕竟，凌退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范师爷心里更是门清儿。
而他，也算不上背叛凌退思，就算背叛，也没有画风突变，玩一出奴仆翻身，欺压原主人的好戏，人家该怎样还是怎样
此时的凌霜华，紧紧攥着手，双手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她面色始终不变，或许是因为带着纱巾，但漆黑的墨眸中，似乎能看到翻涌着的情绪，是那般的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