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在一般人不知道的地方,一条条性命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李承乾看着一条条情报,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
迷雾在层层散开,李承乾可以预感得到,最后的真相绝对是个惊喜,抑或是惊吓!
绯月坐在梳妆镜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过接任门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觉得自己老了起码十岁!或许,她是被师父保护得太好了!她再次叹息一声,她天生媚骨,很小便被景宸收为徒弟,悉心教导,让她比世家小姐还要有教养,聪明美丽,可是,她终究是没有见过太多黑暗的女孩子,一旦师父不在了,她有些彷徨起来。
她没有让侍女伺候,自己坐在精美的银镜前梳着头,她的头一直是浓密柔顺的,散着墨玉一般的光泽,手里的玉梳也是上等的美玉雕琢,上面浅浅地绘着蜿蜒的云纹,只是,她太过用力,人也有些漫不经心,只觉得头上一痛,拿下梳子的时候,却看到一绺头被纠缠在了梳齿里,因为断裂而有些蜷曲起来。她愣愣地看着,手上不自觉地用力,然后,手心里传出一声闷响,梳子在她手里断成了两半,断开的地方尖锐地刺进了手心,有钝痛的感觉袭上了脑海,她松开了手!地面上是来自波斯的柔软地毯,梳子落地没有出半点动静,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手心的伤口飞快的愈合,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她的嘴角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师父,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隐隐觉得凄凉,练习了那所谓的“倾绝天下”,她觉得自己都要不像是个人了!如同天女一般的美丽,里面的灵魂却虚伪得让她觉得可怕。
“小姐,你要的红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先放那边吧!”绯月恢复了从容淡定,永远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你的脆弱,这样,会将自己的要害把柄放到自己的敌人手心里,她想了想,然后问道,“今天厨房里有些什么汤么?”
“王大娘炖了一小锅银耳莲子羹!”侍女很快便回答道。
“太腻了!”绯月皱皱眉,“换点清淡的!”
姐!”侍女轻巧地足音很快远去了。
很多时候。人不得不妥协。就像现在。
傅青竹一向温文尔雅。很有文人雅士气度地脸如今有些黑。在他看到了一张钉在自己窗前地纸条。以及纸条上插着地一根脆弱地玉簪之后。
“该死地。那个老不死地居然又冒出来了!”傅青竹愤恨地哼了一声。“七老八十地人了。怎么就不早点进棺材!”
长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今夜子时。西城门外小树林!”
“老不正经的混蛋,他以为自己在勾搭人家小姑娘私奔么?”傅青绣看着那行龙飞凤舞的小字,冷笑一声,手心内力一吐,那张纸条就成了碎末,然后,一股子淡蓝色的烟雾飘了出来。
“见鬼!*老不死额怎么会有这玩意!”傅青竹几乎尖叫起来,他飞快地拍出一掌,将那蓝色的烟雾打散,同时,他已经闭住了呼吸,顺便将自己的那位还算满意的徒弟扔了出去——他可不希望这个徒弟就这么死了!
饶是如此,反应度远远比不上自己师父的长风还是嗅到了一点*得不喝下了一大堆恶心的药汁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艰难地运功逼出残毒。
所谓的*是歹毒不过,**烟散开来时带着一点淡淡的苿莉的味道,平时,它就是雪白色无味的粉末,它的特性是,一旦被内力催动,便会散,吸入人体后,便能教你四肢酥软,陷入瘫痪的状态,内力全消,当真是**夺魄,半点余地也不留。
午夜,小树林里,傅青竹坐在一根树枝上,神情阴郁。他早就受够了那老头儿,为什么,居然还要跟那个老不死的打交道!
“你来晚了,老家伙!”傅青竹看到悠然地过来的幽影老人,冷哼了一声。
“哎呀,年龄大了,腿脚不利索了!”幽影老人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他笑眯眯的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尊敬长辈了!”
傅青竹的脸色几乎能刮下一层霜来,他恨恨地想着,什么狗屁长辈,有这样子为老不尊的长辈么?他冷冷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是侄儿不好,侄儿在这里给伯父大人赔不是!不过,伯父大人是否可以解释一下,那信纸上的*怎么回事呢?”
幽影老人依旧笑嘻嘻的:“啊呀,青竹都已经有了这般境界了,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呢?要知道,伯父我本来以为那**烟是用不上的呢!”
傅青竹沉默,可是,脸色更黑了!难道他的意思是,自己的心性修为太差了么?
“行了,小青竹!”幽影老人同样挑了根树枝坐了上去,神情依旧是那种戏谑的样子,“这次老头子我可是有正经事找你!”
“你什么时候有过正经的样子?”傅青竹嘀咕了一声。
“天魔宗在跟谢家合作?”幽影老人尽管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的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又怎么样!”傅青竹冷哼了一声,“你们幽冥宗难道不也在跟王家勾搭吗?”
幽影老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非常明亮,他难得的严肃了起来:“青绣,你不觉得,圣门这次太冒险了吗?将绝大部分力量都放到了江南,若是有个意外,对圣门来说,就是绝大的打击!”
“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伯父!”傅青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