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量我,对我很满意似的,走来拉住我的手:“你叫什么,离殇么?”
“嗯,我叫离殇。”
女人很喜欢我,拉着我去坐下,还叫人准备饭菜。
假良坐下,女人就开始对我查户口似的询问,得知我是孤儿,心里不是很舒服。
我为了让她开心点,我便说我父母是工作上调动把我丢了,我在孤儿院长大,但我父母去看我,他们都是考古学家,还有我哥,也是考古学家,而我也是。
一听我说,女人高兴的夸赞我,而我则是想,我也真不要脸了。
饭菜很快做好,我们四人吃了饭。
吃过饭我和假良就走了,女人摘了很多果子给我们,还说她儿子最爱吃了。
我们上了车,女人一家带着老犬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
我都难过了,他们却还是笑着的,可见觉悟多高。
但到底是不是不哭,那谁能知道呢?
我拿来一个青苹果咬了一口,酸!
假良开车带我回去,我们开着车,竟然天就黑了。
我就感觉,周围阴气浓郁起来。
“小心点,这里是三岔路口,最近鬼节了,一些鬼频繁出没。”假良提醒我,我看向外面,天刚黑,就看见不少的鬼魂混杂在人群里面,但是并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和人差不多的穿行。
伏魔本记载,鬼节前后三天的时间,地府会打开鬼门,让一些魂魄回到阳世看看亲人朋友。
但这些都是一些平日里表现好的魂魄,所以才能出来。
这就跟坐牢,可以保释一样,要有一定的安全准则。
但魂魄和人不同,他们不靠定力来安心。
就好比是人,你教唆我做什么,我有心性就不理你,你也没办法。
魂魄则是不同,他们会被大的魂魄,比如恶鬼,厉鬼,慑青鬼吸引,好像被洗脑了一样的跟随,到最后就没了自我。
所以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可笑的是,伏魔本中记载,这个时候,最爱闹事的恰恰是平日里在外漂泊的孤魂野鬼,他们就像是没有教养的孩子,会到处闹事,烧杀掠夺,害人害鬼。
所以这时候,地府出动很多的阴差,也会随时看着。
通过三岔路口,看到一个扛着锁链的人,他扛着锁链朝着我们车子这边走,我奇怪:“什么人?”
就是感觉那个人看不到脸,他带着个帽子,还是古时候那种斗笠帽,上面还有个尖。
那人走来步履很大,直奔着我们车子就来了,他身上布满阴气,他越靠近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你快走。”我立刻察觉不对,想要假良离开,假良却说他动不了了。
我这才想起他背后的还有定身符,等我去破,那个扛着锁链的人已经到了车子外面,缓缓抬头,那人一张白苍苍的脸,有些吓人。
但他年纪不大,直勾勾的看了我一眼:“你是哪家的?”
“……”我斟酌了一下:“自己家的!”
他也没想到我这么回答,看了我一会:“小心点!”
“嗯。”
我答应了,那人看了一眼假良,说道:“走吧。”
说完他后退离开了,假良等他离开身体就能动了,启动车子就带我离开了三岔路口。
我转身看着那人,我们不认识,为什么他把我放了。
我转身看假良,发现假良也害怕了,他的脸白了。
“你认识那个人么?”我问假良,假良点点头,告诉我那是地府阴差,专门出来抓鬼魂的。
“阴差不是黑白无常么?”
“黑白无常是地府阴帅,都是有地位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出来,而阴差有上千万,甚至更多。”
“那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咱们那些年打仗的时候不出来帮帮忙。”我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阴阳相隔,自然有相隔的道理,何况人的存在过多的破坏了生态平衡,试想,这世界没有人,该是多美好。
假良好笑:“任何事物都有规律和轨迹,你不能用自身的规律,来拟定别人的轨迹,这是不对的。”
假良认真起来我很想笑,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只是看了假良一会,然后说:“我知道了,他们就是来维持这几天秩序的吧?”
“嗯。”
“可为什么他看到我就让我走了,好像我们认识,我以为是你的原因,但现在看你也不认识他,有些奇怪。”我自言自语似的那般说,假良便说可能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也可能把我当成是媒介了,还说他就看见过不少媒介和阴差一起办事,相互帮忙。
假良这么解释,我也就明白了。
罗绾贞那样的人自然不是一个,如果没什么太大的本事,拉拢一下阴差也是好的。
“假良。”我叫他,假良半天才看我,然后满心不快的嗯了一声,其实他父母叫他名字我都听见了,还是个很高大上的名字,他叫战旗,而且姓陆。
连起来这名字,好像小说里面的男主角。
但我还是喜欢假良这个名字。
“你是偷跑出来的么?”我问假良,假良摇头,我就知道,他是没走。
“那你死了为什么不去地府,你留下来为什么?”闲来无事就开始查户口了。
假良告诉我,他当时死了他也不知道,他听见周小良他们喊他,那时候他们一起出任务,他是带队的小队长。
他从水里出来就看见周小良他们悲痛的样子,他走过去安慰他们,还说人救上了,但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