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日子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白若,我想出门去逛逛,你陪我去吧。”天天待在府里,我实在待得烦了。
“少奶奶,少爷吩咐了,您现在快临盆了,最好别出去。”白若一脸为难的样子。
“听他的还是听我的?”我没好气地说,“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说着,我摸了摸肚子,神态自若地往外走去。
“少奶奶,你等等我呀!”白若从后面追了上来。
“去哪?”永澈突然从门口进来。
“出去透透气。”我歪着头望了望他,心想:你还能拦住我?
他冷眼看了看身后的白若,又笑道:“好,白若你回去,我陪她出去。”
哎,真是的!天天都有人跟着,一点自由也没有。
前面就是大街了。“别过去,前面出事了!”永澈忽然说道。
我抬眼望去,只见街道两旁的老百姓不断惊呼着,远远地还听见疾驰而来的马蹄声。
“什么情况?”
“好像在抓逃犯。”永澈朝我说道,“我们躲远一点。”
我点了点头,靠在小巷边,眼睛却好奇地朝那边望去。马蹄声越来越近,只见一黑衣男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急驰而过。后面几位官差也骑着马,一边追一边吼。
这场面太刺激了!比看过的电影真实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孕在身的缘故,我的心咚咚咚直跳。
这男子的眼睛好面熟啊。我不断回想着刚才的画面,突然惊叫出了声:“不对!”
“怎么了?”永澈一脸懵逼。
“你注意到没有?刚才那男子是左手持鞭!”我朝他说道。
永澈面露喜色:“我要洗脱嫌疑啦?”
“走,我们去衙门看看。”我拉着永熙朝衙门走去。
好巧不巧,在我们赶到衙门时,两个当差的刚好把嫌犯押进衙门。
“是你?”我和永澈几乎同时叫出了声。
没错,这人就是那晚在苏府想对我行不轨之事的男人。此人那双狡诈凶狠的眼睛以及额头上的那颗大黑痣我记忆犹新。
“谁认识你们!”那男人看到我们也很意外,却刻意将头撇了过去,不看我们。
永澈和我对视一眼,便对当差的小吏说:“兄弟,能和他单独聊会儿吗?有些事想问他。”
当差的小吏笑道:“可是可以,不过……”
“明白。”永澈识趣地递过去一吊钱。
接着,我们跟在小吏身后,来到了阴暗潮湿的牢房。
“你还是住的单人间啊?待遇不错啊!”我朝那男人笑道。
“臭娘们,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抽你!”他怒目圆瞪,一脸的凶相。
“别激动,我们就想问你几个问题。好好回答,不会亏待你。”永澈说着,拿出一锭金子在手里晃了晃。
那男人眼珠一转:“你说。”
“那日在苏府的是你吧?你不用抵赖,我们都已经认出来了。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是谁指使你的?又或者是你自己摸进府里的?”
面对永澈这道二选一的题,男人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是一个年轻女人重金雇我这么做的,她还画了这姑娘的画像。”
“她姓什么?”我追问道。
“这她可没告诉我。”男人撇了撇嘴,“我们只管拿钱,谁管她姓甚名谁。”
“那她还让你做过别的什么事?”我继续问道。
“没有没有,别的没有了……”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放心,我们只想知道真相,绝不告诉第四个人。”永澈说着,又拿出一锭金子。
男人面露难色,但金灿灿的黄金实在太诱人。他只好咽了口口水,说道:“你们说话算话?”
“绝不食言。”永澈定定地看着他。
“那女人着实阴险,竟让我去抢劫一辆指定的马车,然后去撞东市布料店的管家。”男人一口气说完,又深深地呼了口气,面相很疲惫。
看来坏事做多了也会让人很累。我望了眼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示意永澈走。
永澈将两锭金子扔给他:“以后从牢里出来,也别让我们再看到你。否则……”
“不敢不敢……”男人连声说着,声音在空寂的牢房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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