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生,常常要经历各种告别,愿意或者不愿意。
生活不易,悲欢交集,冷暖自知。
愿你往后余生,每一个清晨,如携梦而来的花朵;每一个夜晚,如满天繁星,点亮夜空。
大清早,陈利和郭凯瑞赶着上班。
陈新躺在床上,听着两人洗脸、刷牙、冲厕所的声音。
接着,又听到厨房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是郭凯瑞在厨房里问,“陈利,你吃几个煎鸡蛋?我把陈新的早餐,也做好了,放在保温盒里吧?”
“我吃一个就行了。行啊,陈新这个大懒虫,从小到大喜欢睡懒觉,还不知道几点起床呢?”
然后,就听到叉子、勺子碰撞的声音。估计,两人坐下吃早餐了。
“陈新,早餐帮你做好了,在保温盒,你起来后记得吃啊。中午呢,我开车回来,带你去外面吃。”陈利也不管陈新醒没醒,就在门外叫唤着告诉她。
“行,姐,你别管我,赶紧上班去吧。”已经被两人各种“交响乐”吵醒的陈新,似醒非醒地答应了一声。
等到钥匙开门、关门、钥匙锁门,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陈新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她的大懒觉。
早起,如果不是赶着上班挣银子,或者下刀子般紧急保命。一般情况下,陈新早上,都得睡她个日上三竿,然后才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伸个大懒腰,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再不紧不慢柜子里找衣服,最后慢吞吞穿上上衣、套上裤子。
“人要没点特殊癖好,活着也太没劲了。想我陈新,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吧不泡男银不打游戏,要再把这从小跟着年龄顽固生长的懒觉也戒了,那特么活得也太像圣人了。而圣人,活着是很累的。”
一直美梦酣甜、哈喇子直流睡到上午11:30,陈新才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一头鸡窝头,边穿衣服,边为她那饱受家人诟病的懒觉找借口自我辩护。
“陈新,你再不起床,上学该迟到了。我数到三,还没听到动静,我可踹门直接从床上拉人了呢。”妈妈李娟在门外叫嚣着,正上高三的陈新,被窝里睡得正香呢。
“都高三了,火都烧到眉毛跟前了,我看你还睡得着。”李娟果真说到做到,直接掀开被子,就把陈新一把拉到了客厅。
“妈,你这也太霸道野蛮了,没看到我晚上睡觉没穿衣服,光溜溜赤身**,您这跟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嘛。”陈新一边眼睛四处雷达扫射,看家里还有没别人;一边手忙脚乱捂住要害部位,落荒而逃奔回房间套衣服。
穿好衣服,陈新被刚才的回忆吓得一激灵,赶紧低下头看看,“还好还好,衣服都穿着呢?”
自从高三那回,被老妈从床上拉起来丢了大丑,从此以后,陈新裸睡的毛病彻底根除。每晚睡觉,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仔细确认无误,才敢放心上床睡觉。
“我妈这算不算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啦。”陈新对着镜子,边刷牙边想。
“姐姐我一把年纪,还能继续把睡懒觉坚持到底,不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嘛。现在多少人,靠吃安眠药睡觉;靠花大笔白花花的银子看心理医生,催眠睡觉;据说还有人,长期出差出习惯了,非得飞机、火车上才能睡着。”
“啪”一声,吐掉嘴里最后一口牙膏沫,陈新漱了漱口,又拿起梳子,梳她那睡了一夜加半个上午的鸡窝头。
收拾整齐,又去厨房拿出保温盒,开始坐在桌边,吃早餐。
边吃早餐,边刷手机新闻。
“某大学大四学生,因考研失败,不堪家人压力,跳楼自杀。”
一行触目惊心的新闻,跳入了陈新的眼帘。
“怎么又是自杀。找工作的时候,同行找工作的小伙伴自杀;辞职后,原单位旧同事自杀;现在,又来个学生自杀。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吃苦受磨难太少了,内心像易碎的玻璃一样,一碰就碎。”陈新为这个学生的父母惋惜同情的同时,又有点为年轻一代焦虑担忧。
“迷惘的一代,垮掉的一代,自杀的一代。”莫非,是要一代不如一代吗?陈新想起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流派:迷惘的一代,垮掉的一代。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流派,叫做迷惘的一代。
留下《老人与海》等名著的著名作家海明威,也是“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人物之一。
但是,迷惘的一代并不代表自己的人生观迷惘,而是世界观迷惘。这些作家是在亲眼参与并目睹第一次世界大战帝国主义的战场后,厌恶反人类的战争而又找不到出路,所以,作品中充斥着迷惘、悲观的情绪。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文坛出现了一个新的流派:垮掉的一代。
垮掉的一代,也可以说称作悲观避世流派,他们也同样对战后美国现实社会不满,但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通过反传统、反现实等各种方式,在诗歌、小说中反映光怪陆离的悲观厌世情绪。
现在,我们这些年轻的一代,一受到一点小挫折,就内心承受不起,跳楼、割腕、吃安眠药自杀。
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曾经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时代的洪流汇聚到每个人头上,每个人都是尘世里的一粒沙,逃不过大浪淘沙的命运。只有那些勇于跟随时代潮流、把握潮流脉搏,能经得起捶打,能抗得住重压,能挑得起大梁的人,才配生在一个最好的时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