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卿聿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将手中的伞一收,以伞为剑,直击楼京墨腹部,然后又撑开打在头顶,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卿聿的衣裳甚至都未被雨水打湿。而楼京墨吃痛,又跪了回去,这次,他没再站起来。
“凶犁宫的御水术是为祈雨所用,为苍生所用,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你不做雨师也是好事。”卿聿说完就带着鹿幽悠离开了。
两人一起往回走,鹿幽悠时不时还回头看一下,发现没有人跟上来:“你刚才是不是打击得太狠了点?要是楼京墨不懂你的用意怎么办?”
“什么用意?”
卿聿这一问,鹿幽悠也茫然了。
卿聿和楼京墨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鹿幽悠猜测他刚才那样看着是打击楼京墨,实际上是想让他明白什么才是一个雨师应该做的事,应该承担的责任,破而后立,楼京墨明显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既冲动又自负,不经历点事情是长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