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惜芸听到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郭惜詹也知道是自己口无遮拦说错了话,连忙安慰妹妹:“就,就算是为兄的错,但是你也该对那小子死心了,我真没看明白卿聿到底好在哪里,不过是长得好看一点,就这也值得你一直念念不忘?”
“兄长!”
“好了好了,不说也罢,今日这事是你和余家那位想出来的?不是我说,就凭那余华芝的成算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你还是少同她参和,此次夺得王爷的欢心要紧,你这次若能选上王妃,那么爹……”
鹿幽悠躲在墙后,等他们走远自己才出来,原来今天的事郭惜芸也脱不了关系,想起卿聿之前的提醒,果然是她把人看得太简单了。
不过这些贵女也真是闲得,她在这儿帮忙找那个人皮鬼呢,她们还有心思想这些害人的事。随意地走了一阵子,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要到缥缃别府门口,正欲折返,迎面就见苏清霜跟着一个侍卫匆匆走来。
“你怎么在这里?”苏清霜走近,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问。
“我无聊随便逛一逛。”
苏清霜可不是没事会主动找人搭话的,果然听他说道:“刚才他们禀报通往山下的桥断了。你在这里可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了吗?”
“没有人啊。”
苏清霜见也问不出什么,带着侍卫继续往门口走去:“先去看看桥的情况。”
“我跟你去。”
三人一起来到悬崖边,果然桥这头的有两条手臂粗的铁索断了,鹿幽悠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们还出的去吗?”她记得,进出别府只有这一座吊桥,现在桥断了,他们岂不是都被困在这里面了。
等了半天却没得到回答,苏清霜只是捡起地上的半截铁索仔细查看,皱眉沉思,然后喃喃自语:“断裂处平整,应该是用利器一次割断的,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要将这样的铁锁一次割断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两人心里都有了同样的猜测。
接着苏清霜放下铁索直起身,左右四顾,这里有很多杂乱的脚印,接着他顺着其中两组脚印走了过去,一直来到偏僻一点的悬崖边,有一条不算很长的滑痕,周围只有一大一小两种走过去的脚印,一看就是两个人的,可是走回来的却只有小一些的脚印了。
苏清霜走过去,往下面的悬崖望了望,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有人被推下去了?”看到这种情况也不难联想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依旧没有得到苏清霜的回应。见他神情认真凝重,也不再多话,就在旁边静静等着。
等苏清霜检查完附近所有的情况抬头时,发现鹿幽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
见他终于看向自己,鹿幽悠站起来拍拍衣裳上的雪花,手炉里的碳已经快烧完了,所以有些哆嗦:“你终于有反应啦!”他要是再那副入定的模样,她就打算回去找人来把他搬走了。
苏清霜思考的时候一向都会完全忽略周遭的环境,不论对方说什么都听不到,也不知道这一次她在旁边等了多久,点头走上石阶,最后还是说道:“先回去。”
两人一起往回走,鹿幽悠心里却老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本是没在意,但刚才苏清霜问她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她刚才见到的人也就三个,一个华雅诗,一个郭惜芸,一个郭惜雷。要说可疑倒是都不可疑,但是总觉得有些怪异的地方却又说不上来,好像是少了些什么,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一路走来身旁有王府的侍卫和侍女往来,鹿幽悠这才反应过来,是少了丫鬟!这些贵女不论去哪里身边至少都会跟着一到两个大丫鬟,所以刚才见到只有华雅诗一个人的时候她才会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即使有帽子挡着,但也看出华雅诗的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却出了门,然后又提到会邀请余华芝她们品茗,该不会……
鹿幽悠立马加快脚步:“快回去,我怀疑华雅诗就是人皮鬼。”
两人一起赶到杨靖书房,里面空无一人,甚至连一个侍卫都不见。
人都去哪里了?
鹿幽悠正觉得奇怪,苏清霜开口问道:“你家公子在哪?”
鹿幽悠一脸懵,你在跟我说话?结果身后传来碎墨的声音:“我也不知。”
碎墨?他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他一直跟着你,你不知道?”
鹿幽悠摇头,不知道啊,碎墨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正奇怪,就听见一声鸟叫。
片刻后卿聿出现在门口,大步走到鹿幽悠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微微有些气喘,显然是赶过来的:“不是说在房里休息,去哪儿了?可曾遇到什么事?”语气有些急切。
“我睡不着,所以出去走了走。”
卿聿听后去看碎墨,得到碎墨的肯定,这才放开手。
苏清霜走过来:“我们刚才去查看吊桥,桥已断,应该是有人故意砍断的。”
卿聿点头,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大家此刻都在正德堂里,我们边走边说。”
“发生了何事?”
“华雅诗死了。”
就在鹿幽悠和苏清霜去查看断桥的时候,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