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昌的年纪和龙广生差不多,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做事情也是求稳的,想到此处,齐永昌马上给曾予打去了电话,将事情问了一遍,结果曾予也不知道这件事,于是曾予又打是话给扬少,扬少自然不知道东北和东南两方老大已被牵了进去,还道曾予怎么听说了这件事,便打哈哈道:“大哥,这种小事何需要您过问呢,连我都没过去,小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曾予认真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跟我说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真没啥来头,您还不知道吗?我叔叔在九中教书,那小子不开眼,把我叔给打了,我叔自然得来找我,我这不考虑到是私人恩怨吗?也没敢跟大哥说,我也没露面儿,就让几个兄弟跟着我叔去吓唬唬那小子,只要他给扔点儿医药费,这事儿就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哥,您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扬少还有心套曾予的话。
曾予冷冷道:“你不用问那么多,告诉你的手下,先不要乱来,对方很可能有些大来头,不行,你还是亲自去一趟,把事情处理妥贴,不行,你等我,我开车去接你,咱俩一起过去。”
未等扬少多问,曾予已挂了电话,扬少拧着眉头自语道:“至于这样吗?什么来头啊?靠,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把我叔给打了,我若屁都不敢放一个,以后还怎么混啊?”
想到此处,扬少把心一横,给何庆伟拨去了电话。
此时梅天已站到了何庆伟的对面,龙广生搂着于伤秋站在梅天的身后不远处。
何庆伟领着二十多个小痞子围坐在两张大圆桌前,四周无数食客向这边瞧来。龙广生和于伤秋都憋不住想笑,真没见过这么差劲的谈判,没有那个实力,还硬充好汉,你要选在拥月楼谈判,倒是把所有客人都清场啊,这下可好,成了被围观的猴子了。
何庆伟却不这样觉得,他看了看四周莫名其意的各种目光,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让你们所有人都瞧瞧,老子今天是怎么威风的,何庆伟站起身来,一拍桌子,正要借着人多势众在梅天面前装装孙子,服务员拿站菜牌走了过来:“先生,请点餐,”服务员大概是看出何庆伟他们都是些穷光蛋,特意补充一句道:“我们这里有每桌五百元的最低消费。”
何庆伟愣住了,轻咳了一声,然后声如蚊蚋般问道:“那个,我们不吃什么,只喝一壶茶,聊几句天,聊完了就走,行吗?”
服务员摇了摇头:“对不起先生,每桌五百元的最底消费是规定,您就是连水都不喝,也得付五百元的餐位费。”
“靠!五百元的餐位费?你们抢劫啊?这不黑社会吗?”何庆伟恨得牙根痒痒的,也亏得他是高中老师,头脑还是满灵活的,向另一桌的小弟们招了招手:“你们把椅子都搬到这边来,挤一挤坐一桌儿。”
于是乎,那桌的十多个小痞子吱吱嘎嘎的将椅子拉到这边,二十多人挤在订员十人的桌前,一个个收着肩、缩着头,向是一群犯了错正要接受处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