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贯口连三分之一都没说完，嗓子就开始连连抗议。
袁老爷子用尽了全力压着气息，结果还是抑制不住的连声咳嗽。
“老了，老了，”老爷子直咳到脸颊通红，眼角的泪滴都挤了下来，“真是老了……”
老城区的房子没有门禁，戚尧和潘雅欣直接上了楼梯，按照江宁给的门牌号停在袁志华家门口刚要敲门，就隐隐听到了里面连气贯口的声音。
老人音色沧桑，沙哑到有些惊心，可出气发声极其老成，一听就知道年轻时候该是多么优秀的相声演员。
戚尧本想多听两句再去敲门，结果就传来了老爷子连声的咳嗽。
戚尧和潘雅欣吓了一跳，慌忙扔下手里的食材跑上前拼命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