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买提老汉,一脸惊魂未定的说∶“你们外地人不知道胡狼的狡猾,它们非常的那个聪明,还会团队合作,要不是我们发现及时,跑的线路也对,那就是羊入狼口了,吓得我的小心肝那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完了,咱们的补给给落在那里面了”杨子喊了一声,他直跺手,李教授安慰我们,说∶“没事补给丢了不要紧,只要人还没事这就是大幸了。”我也无赖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一下子没想到带上那些补给,现在那里全是胡狼,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我们检查了一下剩下的补给,只够一天的量,加上骆驼的只有一餐了,这骆驼要是饿起肚子来那就不肯走了,这还真是个麻烦事。
我问买买提老汉,如果我们按照之前的方案到达博斯腾湖大概还要多久,买买提老汉想了想,说∶“如果按照我们现在这个行走的速度,最少还要三天才能到那里。”
我问他,只有这一条路吗?有没有别的近道,买买提老汉想了想,说∶“是有一条近道,从那里过去的话,只要一天就能到达博斯腾湖,但是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我们根本走不过去的。”
杨子骂了一句,道∶“你这老汉好不通情理,这队里的补给只够一天了,要是按照原来的方针,我们非得在这沙漠里脱水而死,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贪生怕死。”
就连考古队的那群学生这下也主动来劝买买提老汉带路,买买提老汉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老汉我就泼出去这条命了,带你们走近道,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夜色越来越浓,我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杨子的整个脸色都变成了酱红色,豆大的汗水从脸上滴落下来,没有一点风,就感觉这空气中闷热无比,其余的人也是一样,不停的用手扇着风,我抬头望了一眼,看到月光不知什么时候又从乌云里爬了出来。
买买提老汉骑着骆驼在前面带路,可能是闲着无聊,唱起了他们维吾尔族特有的民族歌曲,没想到这老汉唱的还不错,有不停的在骆驼上做出一些滑稽的动作,逗的考古队的那群人大笑不止,我也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买买提老汉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这些外地人,不懂的欣赏歌舞,我这是在学骑毛驴的阿凡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片区域布满了蓝色的光芒,这些蓝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我看着四周都是蓝色的光芒,首先认为是这是月光的照射所引起的,可抬头望去,连个月亮的鬼影子也看不到,又被那一大片乌云给遮蔽了。
这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来的蓝光,把脚下的沙漠都给染成了淡蓝色,我们走在中间,就像是在某个神秘世界中探索一般,充满了未知与神秘的气氛。
我们沿着买买提老汉说的路线继续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看到前面开始冒起了浓雾,,我们穿过雾气,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山谷,看得清楚这山谷非常巨大,两边长满了灌木丛,一些折断的巨木挡在进谷小道上。
刚才身上还感觉热气腾腾,到了这山谷口边,才一会儿就如果冬日里一般,全身发寒,这山谷也不知存在了多久,一股股的寒气从地底直冒出来,笼罩的雾气越来越大。
买买提老汉搓了搓手,打着寒颤说∶“过了这个山谷里面就是“鬼船坟”从“鬼船坟”插过去不远就是博斯腾湖。””
我让考古队的那群人多穿点衣服这山谷里寒气太重,衣服穿少了肯定坚持不住,免得到时候感冒了不好处理。
往前一步就显得十分吃力,拨开挡在我们前面的灌木丛,一个巨大的山谷真正开始显露出它的原形,谷里的杂草丛生,悬崖边上长满了茂密的灌木丛,把整个山谷拢照的密不透风,空气中充斥了植物腐烂发臭的霉味,山谷里,横折着许多自然死亡的大树,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脚步。
一阵微风吹过上方的灌木丛,那些巨大的灌木黑影在风中左摇右摆,沙沙作响,像一个个狰狞巨兽,像是在警告着我们,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地上的泥土非常潮湿,一踩上去就深陷下去带出黄色的泥桨。
我们小心翼翼的越过这一片死木丛,越向前走,这山路越发曲折难行,因为山谷上的灌木丛把月光遮挡在树影之上,只偶尔有些淡淡的光斑透过缝射了进来,却让这个山谷显得更加神秘与未知,我们几乎是在摸索着前进。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艰难的从山谷里面钻了出来,前面的一切才豁然开朗,这是一片漏倒型的沙丘,全是细腻的白色沙子,我估计这里之前应该是个湖泊,因为我看到有些白沙里面还有些破碎的贝壳残骸,可能是因为塔里木河下游抽水严重,导致这个湖泊的干涸。
买买提老汉说,从这里就去就是“鬼船坟”了,骆驼只要到了这里就会平白无故的受惊发狂,根本收拢不住,很容易跑散,等下你们要夹紧了,不然被骆驼甩下去,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们驾着骆驼往里面走,没想到腿下的骆驼一接近这个地方就不肯继续前进,任凭怎么抽打都无动于衷,就是不肯往前一步,我看了买买提老汉一眼,说∶“这骆驼不肯走,现在该怎么办。”
我心想莫非这地方还真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怪事发生,动物的敏感度比人高,它肯定是感到前面有什么菜不敢前进,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这必须穿过这里才能到达补给地博斯腾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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