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笙想着,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想过去看看马车里人究竟是不是大正皇帝。
适才贺玄一直认为他看错了人,那人无非hi相貌上和大正皇帝接近些而已。但是,凭苏仁笙对大正皇帝的了解,就算是有人与他相貌相同,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啊!
他心头怪异,便想看个究竟,于是对贺玄说道:“贺玄哥哥,咱们也去那家酒店吧!一来路途遥远吃顿好的,二来我还真想看看那人,老实说,这世上如何会有这般相貌无二的人?”
贺玄点头说:“好啊!既然阿笙你这么笃定那人和大正皇帝长得一模一样,我倒是还真有些兴趣看看。”
他说着又赶了几下马车,让马儿跑到了酒楼门口。
贺玄盯着前面的马车,点头说道:“这车看起来挺高档的,只怕那几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二人下了车,走进了酒楼。
酒楼里很热闹,店小二热络地过来寒暄。苏仁笙展眼却没见到适才那几个人,就问道:“你这酒楼里带雅间吗?”
小二笑道:“看客爷您说的,我们这么大的酒楼会没有雅间?要么我给您介绍一间,不过您二位人少点,要紧雅间得另加钱。”
苏仁笙笑道:“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去雅间的习惯,只是刚才进来了三位客人长得有些像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二人才有兴致进来与他们叙叙,但没见到他们。”
店小二听了有些为难,他恐怕苏仁笙是想向他们打听客人的去向。就说道:“客官,我明白二位的意思。可是我这酒楼里人来人往,客人太多,恕小店儿不能带您一个一个雅间的去寻找。”
苏仁笙道:“谁说要找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吃东西就是了。”
跟着,二人落座,在酒楼里吃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从二楼的雅间上走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苏仁笙适才看到的大正皇帝。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缎子长衫,显得颇为低调。身后跟着两个人身材都比较魁伟,面色黝黑之中带着一股子沧桑,显得那种黑色并不像是被烈日嗮黑的,也并不是与生俱来。
苏仁笙赶紧拍了下贺玄的手腕,说:“贺玄哥哥,你看。他像不像皇上?”
贺玄一看,来人跟大正皇帝简直一模一样,哪里是像啊!或许,他就是大正皇帝在微服私访。
因为自家皇帝喜好这一口,总憋着想跑出皇宫玩儿,贺玄很明白这些。他赶紧站起来就想下跪觐见陛下,但猛地恍然,这是在紫禁城以外,决不能暴露皇上的身份,于是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
那“大正皇帝”见这二人看自己的目光怪异,也是回敬了一个怪异的目光,轻摇羽扇离开了,仿佛不认识他俩一般。
苏仁笙和贺玄怪诞地对视了一眼,心中奇怪:皇上就是不想暴露身份也没必要装作比认识他们吧!
二人原先一直狐疑,但见到“大正皇帝”之后已经确信这人正是皇上本人无疑了。苏仁笙奇怪道:“贺玄哥哥,他是皇上吧!为什么要出宫呢?”
贺玄还没回答,苏仁笙跟着又说道:“会不会,萱靖公主的来信与此有关?”
贺玄眨了眨眼睛,思忖片刻说道:“阿笙,其实有觉得相比于你想的那些,有个地方更加值得我们去怀疑。”
苏仁笙蹙眉问道:“什么地方?”
贺玄说道:“皇上身边的那两个人。”
苏仁笙感觉怪异,说:“他们俩怎么了?”
贺玄问:“你看他俩人像什么?”
苏仁笙猜测说道:“多半是保护陛下侍卫。”
“对头。”贺玄点头说道:“可是,我乃是龙禁尉的统领,这二人我可从来没见过。”
苏仁笙听后咋舌。现在没有谁比贺玄更加了解大正皇帝身旁的护卫了,可以全整个皇宫的侍卫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且奇怪的是,大正皇帝虽然喜欢出宫玩乐,但那是因为宫里头闷,他讨厌那些大臣和侍卫。
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他出宫肯定是一个人逃出来的,悄无声息,缘何还能带着侍卫?
这点叫他怎么也想不通。
苏仁笙对贺玄说道:“贺玄哥哥,你是说这二人不是侍卫?”
贺玄吃不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这二人肯定是练家子,且功夫不低。你看他们走路时候的下盘力度,明显是高手,至少练过十几年的外家功,恐怕连我都不是对手。”
苏仁笙知道贺玄喜好练武,且功夫出众,不然也不可能被大正皇帝选为贴身侍卫。但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二人的功夫绝不在他之下,这就奇怪了。如果皇宫里有此等高手,贺玄会不认识?
果然,贺玄说道:“这俩人如果按照宫里侍卫本事高低来排名的话,他俩都能排在前十名里。但是我在宫里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俩。当然,我听说皇宫里会豢养一些绝顶高手,秘密保护皇上,我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
苏仁笙摇头说:“贺玄哥哥你想多了。陛下年轻,性格上也不神秘,所以不可能去做暗中培养刺客的勾当。”
贺玄问道:“那这二人又怎么解释?”
苏仁笙心道:我若是知道该怎么解释会像现在这般无助?
他苦叹一声,说:“如果萱靖公主是因为陛下再次失踪其实到不那么让人害怕,担心。我就怕宫里又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在会被人趁虚而入。”
贺玄问:“你是指那个驸马?”
老实说,贺玄一介侍卫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