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你骗人！”聂玉珊拼命挣扎，嘶声怒吼：“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冤枉我！”
她扭头看押着她的警察，“你抓错人了！我什么都没做过！原纤纤是被马力强和张伟毅强尖的，录像是纪元杰录的，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程凤素勾唇：“既然你什么都没做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怎么知道原纤纤是被马力强和张伟毅强尖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录像是纪元杰录的？”
聂玉珊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脸色涨的青紫，半响说不出话。
程凤素嗤笑了一声，“蠢货。”
她现在倒是有点庆幸她小时候被人贩子给偷走了。
不然的话，她要是长在原家，说不定也会像原纤纤和聂玉珊一样，被养成这样一副胸大无脑的样子。
看看她亲妈和聂玉珊，就知道了，聂家养出来的孩子，实在不敢恭维。
聂家把她亲妈给养残了，她亲妈又把原纤纤给养残了。
她要是从小长在原家，没准儿也会长成原纤纤和聂玉珊这样的脑残。
那真是太可怕了！
尘埃落定。
聂玉珊的牢狱之灾跑不了了。
程凤素很满意。
她歪头看向叶星北：“咱们回去？”
“嗯，”叶星北笑着说：“走吧，小树肯定望眼欲穿的盼着咱们回去呢。”
想到小树苗儿，程凤素愉悦的勾唇：“对，小树苗儿还等我回去好好和我介绍介绍他的宝贝金鱼呢。”
叶星北笑着说：“那你可惨了！他至少要拽着你说半个小时。”
“这有什么惨的？”程凤素说：“小树苗儿奶呼呼的小声音那么好听，他就算拽着说上半天，我都爱听。”
两人说说笑笑的转身离开。
谢云临和顾君逐向几名警察客气的道谢后，也转身离去。
看着程凤素潇洒的背影，带笑的绝美侧颜，聂玉珊的情绪忽然崩溃。
她瞪着程凤素的背影，愤怒的嘶喊：“程凤素，你给我站住！站住！”
程凤素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月光下，她微微歪着头，柔和的光晕洒在她的脸上。
她如雪的肌肤白的似乎发光，一双明亮的双眸，眼尾微微上挑，眼瞳极黑，乌亮如墨，目光潋滟，有种说不出的妖娆，美的惊心动魄。
嫉妒像是毒蛇的牙齿一般弑咬聂玉珊的心脏，聂玉珊失控的暴吼：“你这个狐狸精！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等着，我伯父和我姑姑还有我堂哥我表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是他们的耻辱，是原家的耻辱！你根本不配做我姑姑的女儿！”
程凤素微微一笑，潋滟的笑意在她漂亮的眼眸中弥漫开，美的令人目眩神夺。
她看着聂玉珊，悠悠开口：“聂玉珊，你不是已经被逐出聂家了吗？聂琛亲口说，聂家和你断绝关系，你已经不是聂家子孙了，怎么还搬出聂家来耀武扬威？”
聂玉珊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疯狂的神色凝滞住：“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