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可不就是个办法吗?”张余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果断把解药塞到叶千凝的手里,“来美人儿你快拿着,我们不哭了,以后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叶千凝压抑住内心的欣喜若狂,轻轻握住解药,点头道:“奴家听爷的。”
“哎哎,乖宝贝,你先歇着,爷去教训那个贱人,给你报仇。”张余良说完起身要走。
“好的爷,爷可不要太过责怪姐姐,她也是因为太爱爷了。”
张余良感动得不得了,连声答应,“哎好好,我的美人儿以怨报德真是大度啊,爷走了。”
“嗯。”
看着他关上门走了出去,叶千凝握住解药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啊啊啊,解药到手了,哥哥有救了,她要高兴死了,太好了太好了!
接下来她就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回血歃宫了,怎么办?直接出去试试?
等下午张余良出门后叶千凝把解药揣到怀里,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
“站住!”走到大门口两个家丁还是拦住了她。
“呵呵呵。”叶千凝干笑两声,试探询问,“两位大哥,来府这么久怪无聊的,我想出去转转。”
“不行!”两人果断拒绝,“老爷说了,你有伤在身不能外出。”
“呃……好吧。”叶千凝撇撇嘴,无可奈何地往房间走去。
果不其然,就知道张余良这个混蛋对她是势在必得,她都对他表了那么多次衷心了,他都还怕她逃跑,真是可恶。
回到房间她拍着脑袋拼命想着办法,愁地不得了。怎么办呀?一定要马上出去,哥哥撑不了多久的,怎么出武功。
“主人。”一声熟悉的鸟叫突然传来,叶千凝一惊,欣喜若狂地往窗口看去。
只见她的绿鹦正站在窗户上歪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绿鹦!”叶千凝高兴得简直要哭出来了,连忙跑过去激动地把它抱到怀里,“我的天哪,小宝贝你怎么跟来了?你来得太是时候了。快,马上回血歃宫带左大哥来救我,你给他带路,这里没有纸笔我没办法写信,也不清楚这里的地址,只能全靠你了!”
“咕噜咕噜。”绿鹦咕咕了两声,也不知听没听懂。
叶千凝捉住它伸出胳膊到窗外,“快去吧宝贝,拜托了,救命啊!”
“快,飞高点,千万别被人打下来。”
“嘎——”绿鹦又叫一声,扑腾着翅膀飞高了。
“太好了。”叶千凝高兴得直蹦,胳膊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血歃宫里……
易北岩像尊雕塑般望着窗外的天空,脸上仍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冷。他的身体越来越弱了,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生机正在一点点衰竭。他也许不久于人世了,但他一点都不怕,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岩儿。”秋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黎卿。
“黎先生来了,说再帮你看看身体。”
“嗯。”易北岩点头,看向黎卿。
黎卿走过去坐到床边为他把了把脉,眉头紧锁道:“毒快要蔓延到心脏了,解药还没逼问出来吗?”
易北岩摇头,“没有,你不是在研究解药吗?如何?”
“唉,连毒药样本都没有,哪有那么容易研究解药啊?我真的尽力了,我拿出了毕生所学,对不起……”黎卿自责万分。
“无妨。”易北岩依旧波澜不惊,目光有意无意巡视他身后。
黎卿不解,回头看了看,疑惑道:“北岩,你在看什么?”
易北岩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问道:“你都来了那丫头没回来吗?”
黎卿一脸茫然,“什么丫头?哪来的丫头?”
听他这么问易北岩心里一咯噔,忙解释道:“就是叶千凝,前几日你不是说研究解药自己忙不过来,问我要一个人帮忙吗?我就让叶千凝去了,她不在你那里吗?”
“什么?”黎卿讶异地睁大眼睛,否认他的话,“你说的哪里话?我就见过那姑娘两次,她怎么会在我那里?而且我并没有说人手不够问你要人啊。”
“什么?!”易北岩大惊,脑中浮现出叶千凝临走前奇怪的样子和她说的那些话,心中顿感不妙。
“左翼!”他朝外大喊一声,门口站岗的人立刻去传唤。
不一会儿左翼就快速跑了进来,“主上,你……”
话未说完他看到了一旁站着的黎卿,脸色一下变了。糟了,黎先生来了,大事不妙。
看他的反应易北岩就知道和他脱不了关系,面上渡上一层寒霜,冷声质问,“小姐呢?”
“她……”左翼低头不敢看他,余光偷偷瞄向黎卿。
黎卿无奈,“你也没提前和我串通好,招了吧,露馅了。”
左翼暗暗叹口气,跪下请罪,“主上,属下该死,属下不该瞒主上。”
易北岩脸色越来越冷,继续逼问,“说,她去哪儿了?”
“她……”左翼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启禀主上,小姐她去给你要解药去了。”
“什么?!”易北岩纵然已经猜到分毫,还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恼怒低喝,“找什么解药?去哪儿找解药去了?”
“主上,属下无能,用尽了所有手段都没能撬开张余良的嘴,他死也不肯交出解药。小姐知道后就……就……”
“就什么?说!”
“就说让她试试,张余良是cǎi_huā贼好色之徒,小姐又貌若天仙,她便说要用美人计把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