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说过你没有被改造过吗?”陆安安记得在咖啡厅时陆凡是这么告诉她的。
陆凡低头抚摸着陆安安抓着他胳膊的手,轻声说:“我确实没有被改造过。我曾经对自己做过无数次检查,无论是血液、组织器官还是脑脊液我都查了很多次,从来没有发现过植入改造的痕迹。这也是我一直弄不明白的地方。”
陆安安想了下,觉得陆凡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她,于是问道:“那你都有什么小特长?说出来看看有没有我的酷!”
陆凡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开始说道:“我的记忆是从一出生就有的。我能记得自己吃到的第一口奶,换的第一片尿不湿。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一个无限空间的存储器,它所接触到的信息都会永久地保留下来,想忘都忘不了。”
“我知道!你这个叫超级记忆,我在电视里看到过,世界上是有这样的人的!”陆安安觉得陆凡这个小特长不如她的有意思,不就是记性特别好嘛!
陆凡摇摇头:“你说得对,但是我能记得的东西比你想象得要多。
我能记得从出生开始周围人说的每一句话,也记得每次我母亲抱着我时流露出的担忧和恐惧的情绪,以至于很长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是个让人害怕的怪物。
我记得从我两个月的时候开始,我母亲每次在抱着我的时候都会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不要让别人发现你有多特殊…
那时我就会思考,我到底哪里特殊,又怎么才能不让别人发现我的特殊。”
“等一下等一下!”陆安安又打断了陆凡,“你的意思是说你两个月就能听懂大人说的话?这怎么可能……”
“是呀,怎么可能。”陆凡自嘲地笑了笑,“这个问题我真的回答不了,同样我也回答不了你为什么我在三个月就会说话了。我当时不知道正常的婴儿应该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在3个月发现自己能说话后,仍然保持沉默,直到一岁半时听到有人奇怪我为什么还不会说话时,才敢假装开始学说话。
还有类似走路、吃饭、上厕所这些事情,也都是在大人们开始奇怪我为什么还没有学会以后,我才敢表现出慢慢学会的样子。
所以在实验室里,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发育有些迟缓的孩子。”
陆安安此时已经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觉得如果陆凡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实在是很可怜,从婴儿时期就在一直伪装,时刻担心一不留神暴露了真实的自己,成为实验室的研究对象。
“我是在很久之后才一点点发现自己是哪里与众不同的。
在岛上的时候,我会经常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那些实验人员冥思苦想都解决不了。慢慢地我才发现,没有人像我一样聪明。”
陆安安听到这里,觉得陆凡真的不是在吹嘘自己。他确实是她所见过最聪明的人,甚至有时候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可以厉害到这种地步。
“除此之外,我的各种感官也非常灵敏。我说的灵敏是超出人类范围的,比如我能凭嗅觉分辨出他人不同的情绪。所以我不喜欢酒吧这种气味过于混杂的地方。”
陆安安这时候不得不再一次制止陆凡继续往下讲了:“你说什么?你能闻出别人的情绪?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理解是,人的情绪其实就是激素的分泌。而激素其实是有气味的,但这种味道太淡了人们一般闻不到。而我只是嗅觉比一般人灵敏了许多。”
“那你闻到的情绪都是什么味道?”
陆凡稍微思考了下该怎么形容这些气味,然后说道:“幸福和快乐的情绪是像雨后的茉莉花,潮湿清香还带一丝甜腻;悲伤和痛苦是像腌久了的柠檬,酸涩中带苦咸的味道;嫉妒是隔夜的海鲜一样的腥臊腐臭味;恐惧是像加了胡椒粉的苦瓜;愤怒和仇恨是消毒剂一样的刺鼻气味;而**的气味是最有意思的,每个人的**都是不同味道的,有的恶臭至极,有的却无比诱人。”
陆凡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看着陆安安,继而露出一摸邪魅的笑容。
陆安安被他这不同往日的样子帅得一时间看愣了神,一不留神被他拉入怀中亲吻起来。
陆凡吻得强势而霸道,在陆安安都快要喘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时,他扶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的右手微微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直到陆安安被吻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使劲捶打着他的胸时,他才放过她的双唇,移到她的脸侧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现在闻起来就像是荔枝和百香果的混合果汁,甜美非常。”
陆安安觉得陆凡实在太恶劣了,又不跟她上床,还要动不动就撩拨她一下。
“放开我!你简直是恶趣味!看我被你撩得不能自已你很得意是不是!”陆安安使劲去推陆凡放在她腰间的手,心中十分恼火。
陆凡没有放手,却用另一只手抓住陆安安作乱的双手,放在唇边亲吻她的指尖,说道:“我没有得意,只是看到你喜欢我的样子,我很安心。”
一句话就让陆安安丢盔弃甲,再也生不起气来。她哼了一声就软软地靠在了陆凡怀里,也把玩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叫他继续讲他的故事。
陆凡亲了一下陆安安的额头,小心翼翼地交代道:“其实…你能听到的声音,我也都能听到。”
不出陆凡意料,陆安安听完果然“腾”地又从他怀中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