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洛文德构想了一下词措,但没想出来,于是他决定沿用沐鸢飞的形容。“前辈确实嘴硬心软,心肠不坏呢……”
“哈哈,你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嘛!”
沐鸢飞又看了弗罗尔一眼,他还在和老人激烈地交谈着,从那个大嗓门里散发出的音浪几乎可以将整部楼梯都震碎了。
“前辈一开始还不露山不露水地说了一通教育的话,像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养生,不好好吃饭’之类的,等走进房间里时,他就开始碎碎念,说你怎么还不来,你这小子真是的,懂不懂爱惜身体,你也知道啦,前辈说话很大声嘛,就连碎碎念也……”
“我哪里说话大声啦!”其实已经偷听他俩讲话很久的弗罗尔气呼呼地反驳,“你这狡诈的小姑娘,你又窥探我的思想,卑鄙!”
“苍天可鉴!我可真没有窥探前辈你思想的举动啊!”沐鸢飞假装嘤嘤嘤道,“首先窥探思想这种事很耗费精力的,我是不会干的啦~其次,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除非是太大声,一般我们是不会看的哦~”
“哎呀,哎呀,你这狡猾的坏姑娘!不过,哼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击溃英勇的老弗罗尔!你的诡计是不会得逞的!”弗罗尔又一次抖了抖他的斗篷,但我们知道,那个斗篷还是没能抖起来,“好了,英勇的老弗罗尔要款待我新交的朋友了,先行一步,你们俩个小鬼头,速速跟上来!”
说完,他像一阵风,带着老人离开了。
……
“你看,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前辈还是很可爱的。”
“不要说我‘可爱’!”
弗罗尔愤怒的声音从他房间的缝隙里钻出来,回荡在长长的走廊上。
“或者,傲娇也不错。”
我行我素的叛逆者持续着他们的评价。
“也不要说我‘傲娇’!”
“哎呀,真是口是心非的老弗罗尔呀~”
……
老弗罗尔暂且屈服了。他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一句。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