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一晚上都不怎么太平,德国人也不知道玩什么花样,都得打起精神来。”一名苏联的排长走到防御工事里,站岗放哨的士兵身边,一边点起自己的香烟,一边提醒着说道。他是一名来自莫斯科有点背景的官二代,对于前线士兵来说相当珍贵的香烟,他手里似乎总是能变出更多的来。
正因为他的身份多少和普通的苏联士兵不太一样,所以他才没有被送到前线那种比较苦的地方,而是被派驻在这里,防御一座重要的铁路桥。按照整个防御的标准来看,这里算的上是固若金汤了,桥的两端有桥头堡,周围还有警戒用的机枪阵地,如果算上几门防御用的高射炮的话,这里驻扎的士兵多达140人。
一个加强了4门防空炮的步兵连,虽然人数上来看并不满员,但是也不算少了。毕竟距离这座铁路桥的德军最近的也有50多公里,一路杀过来他们有很多时间可以从容的炸毁这座桥梁,然后离开这里。
“放心吧,排长同志,那边的警戒哨看见没?就是那个有个人影的地方,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他会鸣枪示警的。到时候我们这边的机枪就响了,什么人也冲过不来。”站岗放哨的士兵接过了长官给的香烟,热络的说道。
点了点头,这名排长背着自己的莫辛纳甘步枪,向着黑暗的大桥另一侧走去。为了安全,整个连的连部,还有一些个军官休息的隐蔽工事,都是修建在大桥的另一侧的,这样即便是德国人突然来到,夺取了这边的桥头堡,另一侧的部队还可以继续抵抗——或者说可以让这些当官的有时间跑路。
远处的那个前哨位置,一名士兵正抱着枪坐在沙包上,仰着头似乎在看那已经因为炮击停止而宁静下来的夜色,冷风吹过,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露在外面的脖子,一动不动的仰着头,只是那么安静的仰着自己的脑袋。
对着德国阵地的方向,他那苍白的脸上露着惊恐的表情,事实上他已经死去多时了,他的身躯早就已经冰冷,所以他在寒风中一动不动,所以他只是那么仰着脑袋。一柄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他的脖子,鲜血已经流满了他的衣襟,那个深深的创口也让他的头那么诡异的仰着。
而这具尸体脚下的战壕里,三名苏联士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身上都留着致命的伤口。这里显然已经被人袭击了,而袭击这里的人,现在究竟在哪里,却没有人知道。
“唉!该换岗去了,别偷懒啦!”把嘴里的香烟抽完,这名刚才还和自己的排长介绍哨站布置的苏联士兵,头也没回的叫着自己身后的新兵,不过他似乎没有发现,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从背后绕过了他的脖子。
一个满脸涂着黑色油彩,带着黑色特殊钢盔,宛如厉鬼一般的德国特种部队士兵,毫无声息的把冰冷的特种刀具划向了这名可怜的苏联士兵——从他说话开始,一直到被划开喉咙安静的接受着死亡,到死他都没有能够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身后的苏联新兵,会如此狠毒的对他下了杀手。
遗憾的是他以为对他动手的那个友军新兵,此时此刻已经躺在地上,和他一样捂着自己的喉咙,挣扎着想要发出声音。不过他张开了嘴巴,鲜血就从嘴里和脖子里喷涌而出,他无法发出叫喊,连近在咫尺的高射炮阵地上,都没办法听到他的声响。
就算他拼命的用手敲打着战壕里脚下的泥土,也不会再有人来管他,因为就在不远处的那个高射炮阵地上,几名德军士兵已经干掉了所有的苏联士兵,他们发出了哒哒的轻微并且有规律的响动,告诉周围的士兵,他们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
两名德军士兵借着桥梁附近营地里微弱的灯光,端起了手中的强弩,他们的目标就是刚走到铁路桥上三分之一位置的那名苏联排长。他们将自己的武器瞄准了目标,他们的身后,一个接着一个端着mp-44突击步枪的德军特种部队士兵弯着腰,从铁路桥的两侧,贴着栏杆,一点一点向着对面接近。
那名排长听到了身后密集的脚步声,就好像是风吹过树林时那种轻微的沙沙声。他皱了一下眉头,疑惑的回过身来,嘴里叼着的香烟成了略显黑暗的环境下,开火的绝好指示牌。两枚弩箭飞来,一枚插在了他的胸口,一枚击中了他的肚子,冲击里让他踉跄了一下,脑海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马上要回莫斯科了……我的父亲可是高官……未来对我来说是多么美好……”这名苏军排长满脑子都是不甘和遗憾,等到他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的想要叫喊出来的的时候,后脑勺已经重重的撞在了地上,摔的他七荤八素。
“有人!”他如同呻吟一般说出了两个字来,嘴巴就已经被路过的一名德军特种部队士兵用手捂住了。一柄冰冷的刺刀插进了他的喉咙,然后拔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丝让人难忘的疼痛,紧接着这柄刺刀又插入了他的胸膛,让这名苏联的官二代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战壕,一处接着一处的阵地,都在这种无声无息的状态下,被一身漆黑的德军特种部队占领了,他们隐蔽得控制了大桥,甚至用钢丝从桥面上垂下,轻而易举的剪断了苏联守军固定在大桥上的炸弹使用的起爆导线。
“什么人!”当德军部队摸到这里的指挥部的时候,才终于有一个苏联士兵发现了问题。他端着武器刚刚喊出了一句话来,就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