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香红被打了。”香莲说。
“怎么样了?”香雨问。
“不成人形,见不了人,被逐出去了。”香莲说。
“那我倒是宁愿被打一顿。”香雨低垂着眼。
“你想多了,香红卖给个麻风做妾了。”香琴讥道,像是在讥讽命运,更像是在讥讽自己的未来。
“我们族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的命运竟这样?”香莲哀愁,眼眶湿润。
“金夫人要出去了,看她那装扮样子,是个大事儿。”冷静的香雨,面上无一丝波澜。
“同是奴部,这金印族好歹像个人样子……我们连qín_shòu不如。”香琴厌倦说这个,收整衣裙,走开了。
“弟妹,你倒是哭一哭阿。前前,快抱抱妈妈。”陶夫人惜娟在一旁担忧着看着魂不见了的陈谧。
“妈,妈,妈……”陶前前抱着妈妈陈谧,陈谧面如死灰。
“这可怎么办?”惜娟看着陶连。
“厂弟的命,也就三月余,府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陶连说。
“这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办?”陶夫人惜娟看着丈夫、昏死的厂弟和哀大心死的弟妹陈谧,心里也愁,但同时也在思索着办法。
“大不了我府里多两双碗筷。”陶连也满面愁容,“就是这陈谧,厂弟如若撒手而去,陈谧估计也就跟着不好了。”惜娟看着陶连,说:“老爷,事情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