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麝香的味道已经不浓了,可如果放在贴身的衣服里,长此以往放上几个月,对胎儿还是会有影响的。
就算现在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至于会滑胎,可到时哪个敢担保不会因为这麝香的味道令胎儿变成异形。
只能说,用者,用心良苦。
意在她肚子里的龙子!
而这香囊又是云烟所送,刚刚她自己也说了,是她昨晚刚做好的。
就算有人想陷害她,哪个又有本事把这麝香涂到最里面一层的布上。
寒香把剪碎的香囊收了起来,道句:“扔了吧。”
“这事,不许再提起。”
小草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这香囊的用意,忙收起剪碎的香囊道:“娘娘,淑妃太过分了。”
“娘娘为何不当面问个清楚!”
问?问什么!
问过呢,又将何!
姐妹反脸,是楚非墨最想看到的吧!
这对她,的确是种考验呵!
……
由皇后的寝宫里走出来,云烟一环游而回,在这皇宫之内,所有的人看见她都会对她敬重无比。
她现在是皇上的新宠,哪个敢得罪。
而且,又是皇后的亲姐姐,身份,能不尊贵吗?
那日,楚非墨人刚由朝里走了出来,言桑相随于他身边。
走出来的时候言桑道:“皇上,如今朝政基本上已经稳定,我想出去一段时间。”
“哦?去哪?”楚非墨问。
“不知道。”楚言桑应道。
楚非墨又问:“多久?”
“也许一个月,也许三五个月,也许会一年。”
“所以,兵符,先交给皇上。”一边说罢他一边把兵符拿了出来。
楚非墨微微顿足,看着他问:“你怕我……”
“皇上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去找一个人。”
“我怕要用很久的时候,所以,想先把兵符交到你手里。”
“找谁?”楚非墨开口问。
“黛儿。”
非墨了然,道句:“你去吧。”
“但兵符,既然皇给你了,我就不会收回的。”
“你就当是视察民情,带着你的人去吧,走遍个大江南北,只要她不出楚国,总会知道你在寻她,如果她肯见你,就会与你相见,如果她不肯见你,就真的不会见你,你还是回来吧!”
楚言桑听了微微点头,道:“好。”
“什么时候走?”非墨又问道。
“就这二日吧。”准备一下就会出发了。
为了朝中的事情,他等得太久了。
虽然,那一夜,只是一夜消魂。
可那一夜过后,她却走了,走得无影无踪。
这些年来,他也不是没有过女人,但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牵肠挂肚,也没有一个女人在与他消魂后还能令他记起来她们的样子。
可惟有她,梦回之中,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想起她无依的样子。
一个人流浪在街头,被坏人欺负。
现在的她不同于往日,她不在是冷家小姐,冷家没落了,她拿什么保自己。
不管能不能找得到,他都想去试一试,去找一找。
……
言桑出了宫,非墨转了个身,也就往回走了。
言桑是去找一个女人,想必也是他很喜欢的女人吧,不然,他又岂会如此劳师动众的要去大江南北的找人。
言桑有喜欢的女人了,他呢——
脚下,不觉然的朝中宫走了去。
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她了,不觉的就又来到这里了。
小草这时正由里面匆匆的走了出来,乍看见他人站在那不远处朝皇后的寝宫里张望,便匆忙迎了过去。
说到底,皇上应该还是喜欢皇后的吧?
不然,他又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只是,皇上现在有了新妃,新妃温柔贤淑,又别有心计的,而这个时候皇后娘娘又刚好怀有身孕,所以冷落了一下皇后也是情有可愿的,毕竟,他是个男人,又是皇上。
心里微微沉吟着,是想着早上的事情。
淑妃与皇后本就是亲姐妹,如今淑妃竟然这般对待皇后,可皇后,却还隐忍着不说。
看似温柔贤淑的淑妃娘娘,心里是容不下皇后的。
但这事,是皇家的事情,又是她们二姐妹的事情。
关健,皇上还宠着淑妃,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也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迎着皇上走了过去,手里还抓着那一把被皇后拆了的香囊。
“奴婢参见皇上。”小草走过去施了大礼。
“皇后人呢?”楚非墨开口问道。
“刚刚淑妃来看过皇后,皇后现在累了,在里面休息。”一边说罢小手一边刻意往身后缩了缩,似怕皇上看见他手里的东西一般,实际上,也只是刻意想引起皇上的注目。
果然,他发现了。
眸子冷戾,盯着她质问一句:“手里拿的是什么?”
“皇上,没,没什么。”她又把东西刻意往袖子里缩。
只是,皇上猛然就抓住她的手臂,伸手夺了她手里的香囊碎片。
当看到是香囊被拆毁的时候楚非墨问了句:“这是什么?”
小草闻言慌忙扑通跪下道:“皇上,这不管奴婢的事情。”
“这是淑妃送给皇后娘娘的香囊,皇后娘娘发现里面有麝香,才会给拆了看的。”
“因为麝香会对龙子不利,戴身上久了会在了龙子,所以皇后是命奴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