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们,还在努力试水,使尽各种姿势。
这边,辛吾把王里“赐予”的奶茶,只几口就干光了,他想多喝点儿或者可以补一下脑子里因为思索过度而流失的水分。
“里儿,我怎么觉得还缺点灵感呢?以前喝下奶茶的时候,就一定会多少蹦出点儿新想法,可这几天,就算喝再多,除了多上几次厕所以外,啥也没有。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环境越‘封闭’,这脑袋也越‘封闭’得厉害啊!你得给我‘做功’再给我一些能量啊!”辛吾就像是要痛下决心“戒奶”一样,还特地把喝光了的水杯,放到离自己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就把左手插到自己的头发里,用力抠挠了几下,还把挡到眼前的长长了的刘海往脑后以指代梳地拢了拢,“早知道又要封闭,就应该先去剪个发。完了,又要变成f4了。”辛吾右手把无线鼠标又摔了两下,激活了一下定位,重新指到了第五稿的论文界面。
“要不这样,咱们问伊娃要瓶伏特加,来点厉害的?”王里坏笑着建议。
“这个———可以有!你去试试要呗,那个‘生命之水’,yfikon,我听书亢说,伊娃来中国的时候,说她有一套过境时从免税商店里可以带过来的,欧洲产各种酒的样品礼品包装酒!那些个瓶子虽然不大,但是外型特别漂亮,就不知道她肯不肯送给你喝。”
辛吾记起周书亢讲过伊娃刚入住女生宿舍时,曾经想送她们一些酒当礼物,她们虽然很喜欢瓶子的包装,但是因为酒精度数实在太高,谁也没真的想喝过,就都摆在宿舍里,当装饰。听说,其中有几款来自立陶宛等东欧国家的瓶子是烧制成彩色水果或者人物造型的异型雕塑的,风格质朴,特别好看,和中国白酒的包装风格完全不一样。
“真没想到,连你也惦记着‘维纳斯金’!”王里突然有点酸溜溜地说。
“哎!说清楚,我是惦记着酒,不是你的‘金娃娃’哈!”辛吾赶紧补充,生怕王里误会了他,“并且,你也知道我是从书亢那里听说的,并没有直接和伊娃聊过这些啊!”辛吾故意拖着长腔,夸张地辩解。
“什么叫‘我的’?她可不是谁的,你也听她说了,她心里可还有一个阿廖沙呢!等她回国了,很快就会忘掉我们了。”王里这会儿正经了一下,突然放慢了语速,似乎对未来,变得毫无指望般的迷茫了一般。
“世事难料,未来还没到,谁能预测得到,到底会怎样呢?别想那么多,至少现在的我们,是在一起的,这不就很好了嘛!你呀!啥时候,变得娘兮兮的了,还学人家忧郁呢!快,施展一下你的魅力,把‘生命之水’骗过来,趁‘青春正好’、感觉正好,不要辜负?!”辛吾说着就站起来,把王里的手机抓起来,拍到他手中,“快打吧!看你的,呵呵。”
王里胖胖的大手,手背上还有一排小窝,皮肤白皙,指背上的细细汗毛,和辛吾的手掌这么轻微一碰,就自己小乍了一把,突然立了起来,还把王里搞到有些奇怪。
“原来,和人身体接触是这种感觉。”王里心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句话,却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王里把微信界面打开,点选出伊娃,在“准备输入”的空白处,空点了几下,“直接要,显得太冒失了,那想个啥理由好呢?”
“酒———酒——酒——”稍微思索片刻,王里心头忽然一亮,开始在微信上打字留言:
“伊娃同学好!给你讲一个有趣的事情,今天我收到了一个体检报告,上次我们有参加一个基因检测项目的实验,报告上说:在我的基因里,有7721是北方汉族;1017是蒙古通古斯;67是朝鲜族群;592是俄罗斯族,那我的祖上在春秋战国时候应该是燕国人,基因让我千杯不醉,我的乙醇脱氢酶(adh)和乙醛脱氧酶基因(aldh)能使我以超于常人的速率将酒精直接分解成二氧化碳和水。顺便,还帮我找到了两个远在其他省份的远亲。你看,说不定咱们祖上,还有一支共同的血缘线呢!是不是很有缘份啊!”
王里说的这个“基因检测”试验倒不假,确实是校里有一群志愿者学生参加了这个基因寻根的项目,他和辛吾也是其中一员。
只是刚才为了把伊娃的“酒”弄到手,这才想起了“千杯不醉”这件事来,于是,就此顺便提一下,为的就是能让伊娃主动自觉地把“生命之水”奉上。
果然,伊娃因为学习中国古文,对于春秋战国时期的事,也非常感兴趣。看到王里说有这样的家世渊源,当然很感兴趣,也想测一下自己的:“真的呀!那能不能帮我也测一下?这实在太有意思了!”
“嗯,我正们准备给项目组再寄一批新的试验人员dna测试样品过去,要是你也想参加的话,那你也揪几根头发,装在一个干净的塑料袋里,受测人员要填的表格,我发给你。”王里转发了项目群中的表格样本。
“好的,好的,那我一会儿填好了,就给你送过去。”伊娃是一个急性子,说干就干。
“嗯!不急的。注意把检测样品与表格叠好放在同一个信封里。我这次一起寄去的,还有我爸做的腊鸭脖,人家帮我都查出两个亲戚了,我爸说多少要意思意思,感谢人家一下的,礼轻情谊重。正好,明天他就要寄过来了,我你的东西拿给我的时候,我顺便带给你,让你们舍都尝尝。”王里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