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次奶茶事件后,不管是什么事,大家都会把袁郝文和唐蕊给扯在一起。
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说是一左一右,被分为两个组,可话题都是同一个。
突然有一天,唐蕊在工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
还记得中学的时候,有一个和她同一个学校,但却不是同一届的小哥哥,经常明里暗里的给她取外号,还记得给她取过两个外号。
一个叫“姚明”,一个叫“白头发”。
为什么叫她姚明呢?
不是打篮球的那个姚明吗?
唐蕊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一个是篮坛名将,一个只是一小小的平常小女生,根本就搭不到边,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
原来这是个反义词,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唐蕊长的不高。一定要算净身高的话,她可能连一米六都不到。
也罢~
这也就算了,那白头发又算个什么意思呢?
因为当时的唐蕊因为年幼就失去母亲,而且亲生母亲又有一次把她单独带去她父亲的厂里找他,只可惜最终没能找到人。
但她却狠心的把这朵无辜的“单生花”单独一个人留在了一片黑压压的厂房里,导致她惊慌失措。
要不是之后有人回来看见了她,或许我们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这件事也是她们唐家最憎恨不已的一件事。
哪有亲生母亲这么对女儿的呢?
就因为这件事后,唐蕊生了一场大病,她的大姨为她遍访名医,才打听到当时的儿保就这么一个能治她病的医生。
为了这个病,她连着吃了整整四年的药,也就是这个病,让她早生华发,这也是她幼年时的痛。
如今在这儿,再一次碰见了这个伤她心的小哥哥,原本她可不想就这么算了,可是她再次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实习生,又凭什么和人家争呢。
经过一番打听,原来人家在这儿还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呢,看来混的还算不错。
他,名叫陆昀,其实在那之后,她俩关系还确实不错。
记得有一次,唐蕊碰到了一个小麻烦,有一个报宽带系统故障的的投诉,她没能处理的很好。
这件事被陆昀知道了,刚好自己就是管这块的,他就来找到了她。
“我说白头……不是~唐蕊,你这个投诉处理的还不够仔细,光靠这样是过不了下一关的。”
“那绿谷胖,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做会更好?”唐蕊问道。
“请收回你的这个称呼,我都不那么喊你了,都这么多年了,也算扯平了吧?”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再回想当年,自己还真够幼稚的。
“好,就算这么扯平了。你好,陆昀。我是唐蕊,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她倒是客气了。
“就凭你这么友好的态度,那哥哥我就帮你一次好了。”这事儿也就只有他能帮的上忙,他也非常乐意之至。
“你愿意帮我?”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不想?”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还是算了吧。”他算是自讨没趣吧。
陆昀走后,唐蕊一个人在那边楞楞的出神,这事儿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袁郝文在另一边已经观察她很久了,他一直注意着她们这边,在聊什么聊的这么甚欢。
见那人离开,他才又走了过来……
“蕊儿,你没什么事吧?”
“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在工作吗?”唐蕊这才反应了过来。
“刚才那人是谁啊?你们认识吗?”袁郝文没回答她的提问,而是又再反问了她几句。
“你说的是陆昀吗?他是我中学时一朋友。”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朋友,反正就这么介绍着总没错了。
“哦~”他也是半信半疑的应了一声。
“你赶快去工作吧,要不然话务量又该达不到了。”她这么一边赶着他一边又自顾自的戴上了耳机,准备继续工作。
这一天,就因为那个投诉单的事,让她一直都缓不过神来。
接个电话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都要让人家询问好几遍才会有反应,这可是不行的。
她实在是不能好好工作了。
她摘下了脑袋上的耳机,把它关掉,和身边的女生打了个招呼,就跑去组长办公室了。
咚咚咚——
“进来。”里面有人回应道。
“组长……”唐蕊进门就这么喊到。
“怎么啦,又碰到什么难题了吗?”组长关心的询问着,还让她过来坐下。
“不是的,我人有点不舒服,想先跟您请个假回去。”唐蕊撒了个小慌。
“啊?有发烧吗?”组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额头到还好,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别撑着了。”
组长刚说完这句,唐蕊就兴奋的对他说了声谢谢就退了出去。
其实早在回去的路上,她就已经想好了,要是心事儿实在处理不了,自己也就只能选择离开了,总比到时候让人家来赶你的好。
一回到家,她就马不停蹄的写辞职申请。
虽说现在她还只是个实习生,但是就算实习生要离开,我是得写辞职报告的。
她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写才最好?
她拿起笔,在纸上唰唰的写了起来。
只是,没过一会儿,就被她撕的粉碎了。
怎么写都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