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
“公子,凌府来人了。”隐士凑近上官浩云耳边低语。
“不见咳咳”。
“公子,真的不看大夫么?要不找幽谷子”。
“你的伤”。
“不碍事,南宫姑娘可有醒来?”
“醒来了。”
“那便好!”上官浩云,终究还是放不下,左边是爱,右边是无奈,拥有比失去更让人难捱,“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慢悠悠的提笔成书:
“如若今生不能相爱,来世重来,我会站在海角天涯等待,待到海枯石烂,你确肆无忌惮,我着了魔的在人间徘徊,一寸相思一寸发白,相思成灾,多年以后可曾为我伤怀?”。
隐士悄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回你家主子,公子身体抱恙,不便见客。”
“可是”冰儿急了,第一次,亲自跑一趟。
“送客!”
“哼”冰儿有点不悦,只有回去复命。“你说什么?云哥哥病了?备轿!”。
“诺”
半柱香时间不到,一辆八抬大轿稳稳落在上官府的门口,“带路!”。
“云哥哥”
数日未见心爱之人,看着面色苍白憔悴的他,内心无比刺痛。“这是怎么伤的?”。
“不劳郡主费心”。
“云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并没有我的位置,但是,我就是做不到,凭什么她就能入驻你的心里,让你死心塌地的爱着如若可以不去爱如若可以放手,我也想可是,我就是做不到,我错了么?爱上你我错了么?”郡主对着上官浩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爱情本无对错,是爱皆折磨。
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郡主你乃一国郡主,为何如此卑微的错爱与我呢?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吧!”,上官浩云感觉心特别累。
“我不要即便你不爱我,只要跟你在一起,能看着你,就好了,别无他求。”双手死死抓住握笔的上官浩云,幽怨的眼神盯着,连余光都不曾留在她身上的云哥哥。
萧府
“南宫姑娘,感觉怎么样?”幽冥端着药碗,遇见被梅儿扶着在庭院溜达的南宫心诺。
“多谢幽公子悉心照料,康复的差不多了。”
“静心养病,别忧思过度,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亦无用。”幽冥将药碗放在庭院石桌上。
“公子言之有理,多谢提醒!”南宫心诺施礼道。
“姑娘,服了药,还是回房多加休息。”
“嗯!”
“老夫人,你慢点!”兰儿扶着老走来。
“无碍,老身近日来,心情爽朗多了,身体也很健壮,你看你看是不是腿脚利索多了?”老夫人掩饰不住的喜悦,忍不住的抬抬右腿,踢踢左脚,开心的像个孩子。
“老夫人,你慢点。”
服了药,远远瞧见兰儿扶着老夫人赶来“老夫人”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南宫姑娘,快快请坐”?
“身子恢复的可还好?”老夫人满脸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暖暖的。
“有劳老夫人费心了,已经无大碍了。”
“这里风大,去屋内坐吧!”
两人进了屋子,兰儿,梅儿就在门口恭候着。
“夫人,可是有话对心诺讲?”。
“哈哈瞒不过姑娘”
“那老身就直说了哦?”
“夫人但说无妨。”心诺莫名紧张,有了一丝丝预感。
“南宫姑娘家住何方?芳龄几何?可有婚配?”。
“”心诺不知从何说起“莫不成,老夫人有意做媒?可是,目前,心里装着一个人,从未想过此事。”
“小女子,南方人士,家有老母,因战乱,走散了,芳龄二九,未曾婚配。”
“那就好。那就好。”老夫人喃喃自语。
“啊?”
“哦姑娘莫要误会,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你母亲大人定不会有事的,早晚会再相聚的。”老夫人忙着解释。
“多谢夫人吉言!”
“二九芳龄,到了婚嫁年龄了,可曾有心仪之人?”
“这”心诺,脑子里闪过层层画面,全是上官浩云的影子,一起抚琴,一起吟诗,一起看流星,一起幻想美好的未来,时而洋溢着幸福,时而失落,时而伤神,时而眉头紧蹙。“南宫姑娘南宫姑娘”。
“嗯夫人”。
“可曾有心仪之人?”。老夫人再次追问。
“没还没”心诺只能如此回答。“他已成婚,今生是无缘再见,有跟没有有何区别呢?”落寞萦绕身边,整个房间被淡淡忧伤包围。
“南宫姑娘,恕老身直言,打从风儿未出生,我便留在了萧府,风儿是我一手带大的,这孩子那都好,就是个人问题上,不开窍,作为娘亲的,免不了多操心。”
“萧将军,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德才兼备,又深受王上器重,战功赫赫,还如此孝顺,想必,是很多名门闺秀心仪的人,夫人不必忧虑,定然能给公子觅得佳人相伴白首的。”南宫心诺毫不吝啬的一顿夸,也确实实话实说。
“呵呵姑娘过讲了。姑娘真的觉得我家风儿如此优秀?”。
“这是自然”。
“姑娘,认为什么样的女人,才可配得上我家风儿呢?”。
“这感情的事情,讲究门当户对,两情相悦,小女子不敢断言。”南宫心诺,突然脸发热,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么多年了,也不是没有媒人上门提过,一年前,王上还赐婚过,这小子,性格太倔,自己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