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大舅母还没有等到自家老公公派儿子叫她,就脑子发热想到了恶毒的法子,试图毁了银花的亲。好在二丫的手比她的嘴还要快,就在她尖着嗓子冲二丫爷爷喊出:“你们以为银花是个什么好的,就把她当个金贵百宝?就她那样,一看就是个命硬......”二丫毕竟看过太多视,那些想要坏了姑娘和小伙子的名声,无非就是什么命硬、克父母、克夫克妻、行为不端这些了。
虽然二丫不迷信这些,但是难保她爷爷和奶奶不会信,即便不信,那也膈应人,老让人心里会多想。所以,她一听银花这大舅娘已经失去理智,想要‘我不好你也甭想好’的那种将坏人做到底的劲头,立马就知道她出口的话不是好话,立马站起来,用了她从没有用过的最大力气去打一个不会武功的平常人。
银花大舅母的嘴里并没有电视上演的那样夸张,立马喷出老远的血雾来。她被二丫一巴掌甩蒙了,脑袋嗡嗡直响,她摇晃了几下,最终没有倒下。接着是嘴巴里一阵阵带着铁锈味的口水,漫了出来。她下意识的吐了一口吐沫,谁知出现在地上的是鲜红色一滩血水,中间还有几颗露出点点儿白的牙齿。
孙家和胡家的另外两个女人这次是真的傻了眼,平生只怕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嘴里,竟然能够吐出这么多的血,那血在活生生的人嘴角边上滴啦着,既恐怖又恶心人。她们也不需要外面孙老头叫人喊她们出去了,自己个儿就慌里慌张的往院子外跑。并且扯着喉咙喊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银花大舅母还在傻傻的看着地上自己吐出来的一滩血合着几颗牙齿,她想要说话,可是脑子还在蒙,嘴巴也张不开,想要就势倒在地上,可是二丫阴测测的声音像在天边一样响起,可是话里的内容却震得她心都要碎。
“这一巴掌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要是你胆敢再恶意毁坏银花的名声,那就不是一个巴掌可以解决的了。杀人我不会,但是我可以打断你的腿,然后赔银钱给银花舅舅。还会再买个年轻的美人伺候他。当然,我也会吩咐她好好伺候你,一天给你一顿粥,维持活命,不能让你死了。还要让你住在柴房里。要不然你拉、撒在家里,且不是一家子臭味,要是在柴房就没问题了,臭也只臭你一个。冬天只要不冻死你,给你一床破被子就行了。夏天最好活了,反正蚊子叮不死人、苍蝇也没办法在活人身上下蛆,你就不用担心会死了。......”
银花大舅娘越听越恐惧,她觉得自己只是心里想哭,可没想到就真的哭出来了。估计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哭是啥滋味的她,“哇!”的一声。张开嘴大哭起来。外面原本听到喊“打死人”的几个男人也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正赶上二丫威胁完银花大舅母,这大舅母张着血淋淋的大嘴巴,哇哇的哭叫着,因为腮帮子肿的厉害,影响了她说话的清晰,叫喊的是什么,谁也听不清楚。
银花姥爷这回不是感觉丢脸,而是生气了,愤怒的责问道:“你们不认亲也就算了,我们这就走人。但是你们也没有必要欺人太甚。把人给打成这样,这是欺负我们远道而来,没有人手吗?”
二丫爷爷其实也觉得自家孙女打人的确是过了,正想要说点赔礼的话。可是被二丫一个手势就给止住了。二丫冷冰冰的对着银花姥爷说道:“今天我敬你好歹是个老人家,所以就不说难听话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出手给这个女人一巴掌,你可以回去问问她想要说银花什么!别说银花现在是我的弟媳,容不得别人恶意诋毁。即便是那些孩子,也一样是容不得任何人随意评说的。养在我手里的孩子,自有我护着。谁敢胡乱传他们的闲话看看,我不会要任何人的命,但是让人活着比死还难受的办法,多的是!”
银花姥爷听了二丫的话,虽然不知道儿媳到底说了啥不得了的瞎话,不过肯定是犯了人家的忌讳了。这样挨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这个时代说瞎话就要挨嘴巴子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银花姥爷没话说了,银花大舅更是没的说,他平常叫这女人给欺负的有苦说不出,今天见她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但不心疼,反而隐隐的感到痛快。孙家的男人都不说了,胡家的更加不会说了。
孙家男人一个觉得自家儿媳被打是犯了口舌,一个觉得自家媳妇被打是活该,所以,都不再追究。还有个能说话的女人吓得躲在外面不敢进来出头说话,挨了打的当事人因为被二丫的恐吓话说的也不敢再纠缠,这事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不过二丫娘看到亲家母的神色有些黯淡,就好心的拿出十两银子给孙家,作为回去的盘缠。至于胡家,刘家是一文钱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无视!
二丫今天之所以如此卖力的维护银花,一方面是因为银花是她的弟媳她不得不维护。另一方面她也有点要借着这次机会,让更多人知道,在她手里养大的孩子,谁都不能恶意欺负,即便是自家亲戚、父家都不行。不过这些都不是着重点的,真正的重点在于,二丫不想他的弟弟被这些无情无义的所谓亲戚们缠上,然后就像个吸血虫似得,扒着弟弟两口子不放。
不管她内心是怎么想的,有多少目的,但是她所做的该让银花明白,免得她为了银花做了恶人,银花娘俩还要反过来责怪她、怨恨她。
她把银花娘房,直接问她们:“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出手给银花大舅母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