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如钻,月色如霜,纯白色的轻纱窗帘随风而起,在飘着淡淡体香的空气中,舞动一室旖旎。
莫向晚抱紧了身边的男人,阿宸,我想你。
那一种疼入骨髓的思念已经摧毁了她的灵魂,如果这一/夜的相拥缠/绵只是一场梦,她多希望老天能赐予她一场长眠不醒,她可以在他怀里沉/沦,无尽沉/沦,再不触碰这个世界的一切现实与痛疼。
然而,梦再长,夜太短。
晨曦初现的那一刻,她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依稀看到,晨曦之下一抹修长的身影,他背对着她,优雅从容的穿戴整齐。
“阿宸?”她下意识的叫出这个名字。
这个背影,即使死了也忘不了。
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淡淡勾唇:“醒了?”
那一瞬间,她仿佛被雷劈到,脸色惨白的望着他,五年了,他怎么还是出现了?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想,这种场景在你身边应该司空见惯才对,怎么这么害怕?或者,你只是害怕我?”他嘲弄着朝她走来。
此时此刻,他衣冠楚楚,她未着寸缕,他淡定从容,她一身狼狈。
直到他走到床边之时,她下意识的后退,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不应该怕他的,曾经这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也依然是。
可是,五年过去了,他是天之骄子,她已沦落风尘,一切都回不去了。
“放手吧阿宸,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音,透着一种绝望。
“放什么手?你以为我对你无法放手?无法忘情?”
似笑非笑的眸光落在她盖着的被子上。
五年的时间,改变了太多事情,也改变了太多的人,她完全已经看不懂他的深邃,还有那一抹似是而非的邪恶。
而她,在他的步步逼近之中,只能向后退,一直到背部贴上了冰冷的床头,她再无退路。
“你,你想怎么样?”她防备的看着他。
“你说呢,我想怎么样?”
“……”
她怎么知道他想怎么样?
忽然间,他动手掀去了她身上的被子,在阳光下,那一身冰/肌/玉/骨毫无防备的呈现在他的视线中,娇羞不安,窘迫不已。
“郁冷宸,你,不许看……”他何时变得这么坏?
“我不过是在欣赏我的礼物而已。”
“什么礼物?”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一双曾经让她深深迷恋的修长漂亮的手指,此刻是那么冰凉,没有任何温度的,缓慢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怎么逃都逃不开。
那一只手,就一直缓缓向上,路过她的柔软,经过她的脖颈——
忽然之间,他攥住了她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语气漂浮在她的耳边:“向晚,想必你没有计算过自己到底伺候了多少男人,我没兴趣去强/暴一个肮脏的女人,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清高。你,不过是你们老板送给我的一个礼物罢了,昨夜,我是在拆礼物,而现在,我是在欣赏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