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预防万一,所以红红也还是很细心的提醒了一些守门口的两个人。
“这个小妮子妈妈现在可是看重得很,把她看牢喽。”
然后红红才花枝招展的扭着腰身走了。
“这李老板当真是的,怎么就靠童女这一口?这突然就跟我说要个童女,我上哪去找给他?”
这老鸨在长廊上走着,身后跟着两个龟奴,那两个龟奴头低的极低,而这两个人正是昨天晚上给报信儿的人。
“偏偏又给这么多银子,不能让这到嘴的鸭子说飞就飞呀。”
这老鸨全过程一直在自言自语着,愁眉不展。
“你们俩说说,怎样可以吃下眼前这一笔。”
跟在老鸨身后的其中一个人来口说道。
“妈妈你头疼这做什么?找个雏儿给他不就完了吗?这李老板想要女童,无非就是看中女童是个雏儿。”
老鸨站住了脚,回过头来对他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话说的轻巧,上哪去找人给他?再说了,李老板又不是第一次来,你见哪一次能忽悠得过他?”
“这李老板有钱是有钱,问题是这楼里里面的花苞都让他开的差不多了,我们兄弟俩在这干了那么久了,我们都还没尝过一个……”
另一个人心有不甘的说道。
“就你们?”老鸨言语中满是不屑,“我这楼里的姑娘可个个都是极品,你们拿什么来尝?哪来的资格尝?再说了,瞧你们那癞蛤蟆的样,再瞧你们那比乞丐还干净的兜,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也想打我姑娘的主意,我不抽死你们,给你们玩了那就是委屈了我姑娘,看我不把你们给阉了。”
两人一听老鸨放狠话可瞬间就歇菜了。
“妈妈,我们就是开玩笑的,哪敢真玩呀,那点银子还不够吃饭呢,你消消气。”
“对呀对呀,我们两个人也就说说。”
老鸨甩了甩手帕继续往前走。
还没有走两步,立马就有一个人出了一个主意。
“哎,妈妈,干嘛愁着找不到人,那青青不就不错吗?直接把她弄晕了,放到李老板的床上。”
“现在别跟我提那丫头,想着就来气,再怎么说也是在我手底下谋生长大的人,居然这样子跟我对着干,还以为我不知道,都多少次了,要不是有她爹在,她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你们也是,打青青的主意,你们两个能挺得住她爹几拳?”
老鸨的话语间隐约透露着层层危险的信息。
那人想了一下那憨傻巨汉,又是怂了一次。
“别以为我不懂你们两个的心思,怎么,就想着青青开了苞,你们就能有机会尝一尝?”
小心思被看穿,两个人心痒痒的,也悻悻然笑了。
“你们俩最好别打青青的主意,再怎么说她爹可是我最得力的打手,青青可是他的心头肉,要是把他给惹毛了,你们两个人就等着喂狗吧。”
这一路说一路走的,终于来到了,没有管两守门口的打的招呼她就进去了。
不过这老鸨看到月牙之后,只是这么一瞬间的思量,很快她便喜上眉梢。这老天爷也当真是,自己想要什么就来什么,这真的是太称心如意了。
月牙此时就在厅堂正中间蹲着,本来她也想一直站着,但是站久了,慢慢的就累了,于是乎月牙就慢慢的蹲下去了。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有人走进来的动静,月牙急忙站了起来,但是一瞬间的昏厥与窒息感,也就是感觉到了胸闷气短,月牙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倾倒。
此时离她离的最近的也就是老鸨,老鸨见状赶忙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才避免了让她再次摔到地上。
看着抱在怀中的月牙,她盯着月牙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心中嘀咕着:昨晚打的挺肿的呀,没想到现在这脸上的伤感觉都好的差不多了,都消肿不紫了,看来应该没问题。
月牙因为起来的太快而陷入的短暂的昏厥,所以她很快就回过了神。
她惶恐的赶紧站稳了来,然后脱离了老鸨的怀抱。
“夫…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昨晚打疼你了吧?是妈妈不对,都怪妈妈不好,现在还疼吗?”
这突然的关心,月牙看着老鸨,很快又低下了头。
“青青姐给我擦过药了,已经不疼了。”
“不疼了那就好。”
老鸨说着向太师椅走了过去坐下来。
“夫人,青青姐呢?”
“青青?”老鸨想到了什么,然后笑了笑,“我安排出去了,过几天她就回来,你就能见着她了,这几天就先让你红红姐带带你。”
老鸨一坐下来那两个人就有一个跟着上前来,殷勤地为老鸨倒茶水了。
“夫人,我想看着我大娘下葬可不可以?”
月牙突然不按套路打出来这么一张牌,老鸨都一时间陷入了片刻的为难,本来想着过几天再把这丫头带出去,看来这是过不了了。
“乖,你大娘,我已经安排人昨晚连夜埋好了,既然你大娘已经走了,那你就让她安息吧,不要打扰她了。”
“埋了?”月牙明显的急躁了起来,“怎么埋了呀?”
“昨日不是与你说了吗?你大娘的后事是交由我的人来操办,你乖乖跟着我。”
老鸨敷衍的说道,再怎么说月牙也只是一个小姑娘,还能闹翻天不成?
月牙眼角噙着泪。
“那夫人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我大娘的坟墓?”
老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