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暴利的还得是衣食住行,记得大二时有次去品牌店三百多买了件斑马纹的长袖t衫。去一个做档口批发的高中同学那玩的时候,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嘿,这件衣服是我们加工的。布料十三元,工价八元。”
当时听了想跳楼,总觉得自己被宰了。后来同学安慰我说:“品牌效应就是这样,人家的的广告费也高,当然卖的贵了。”
理确实是这个理,可心里就是不爽。
以前让我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门面店守夜,我肯定会怕。这会…怕也没用,身边就有一个女鬼,一直在身边飘飘荡荡的。
除夕之夜我们老家都有去坟地给先人上灯的风俗,这大晚上的我是不是该给佳佳做个小灯呢?
“给我做灯也没有,我连坟都没有。”她说的无所谓,我却听着挺心酸。
“要不我去外面多插两柱香给你嗅嗅!”
“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女孩子家家,害怕。”她说的可怜兮兮。
怕妳大爷的,虽说地府也不太平。可人家不是在地府就是在自己坟堆里,像你一样留在人间的又有几多?
无非就是害她的人没死,她怨气不散;又或是她想在我身边得到什么,能得到什么?
“有人来了。” 她说话有点阴沉,本来没什么大不了事,我听着都感觉像是来了个杀手。
“妘夕,是我,开门!”马琴的声音。
拉起卷闸门,一阵芳香拂过。不是发香,也不是香水的味道,应该是自身的。
听说女孩子动情时,体内的雌性激素会分泌出一种香味,应该就是这种气味了。
“大晚上的,现在都十一点了,你不怕危险啊。” 我接过她带的宵夜。
“嘿嘿,怕什么!贼也得过年啊,一年四季最安全的就是这一天了。” 又说道:“这里很冷!快吃吧,我自己闷的土豆牛腩,辣不辣?”
“还好,正好下酒!你不会没带酒吧?”我问道。
她从兜里搜出一瓶中号的劲酒给我,说道:“给!我先去床上了啊,太冷了。”
“噗呲…”佳佳在一旁笑道:“你的艳福真不浅啊,姐妹花你能搞定就不说了,那个徐慧你也是手到擒来。这又是哪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这个成语虽然用得不合适,可、可她大爷的,真当我种 马啊,见面就是这个事,连一点寒暄都懒得说了。
还好赵晓给我带了中药颗粒冲剂,应该很贵吧,因为每天早上的晨 勃很厉害。
“喂,你是不是得避嫌啊?快去外面逛逛。”我对佳佳说道。
“害什么羞啊,你哪里我不曾见过?尺寸大小我都一清二楚。”
唉,我这是什么人生。这丫真是一点也不避嫌,蹲号时她在、洗澡时她也在、反正就是无处不在。
“你吃好了没有?快点啊!”马琴开始催了。
我慢悠悠吃着牛肉,喝着劲酒说道:“你当我是直筒啊,饭跟菜是倒进去的?五分钟不到好不!”
“你来了程丽蓉不知道?” 我又问道。
“她睡了吧,房间关着的。嘿嘿,不是催你,是有事求你!”
“别跟我说是要陪你回家拜年啊,我可不去。”奶奶的,准是这事。
“你怎么这样啊,做好人不得做到底的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话说的我还得借你精 子让你生个孩子出来似的。
“大姐啊,这种戏码会越演越真,让你父母脱不开的。”
“挺过春节就好了,我会找个机会跟他们说我们分了的。”
“我没时间啊,好不容易才请假,初六去参加朋友父亲的寿宴。你知道的,她一个人忙不过的。”这是实话,我可不想赵晓跟着累着。
“那样正好,我把他的车借着,咱们先去我家,然后晚上再赶去你朋友家,正点的撤人理由。你朋友哪里人?”
“云梦,跟你那太远了。还是算了吧,你就随便找个理由说我们已经分了。”
“不行,那初五下午我们出发,我让我店里的人过来帮忙。”
这还越说越强硬了,又不是我女友。哎,你哭啥啊!见我不回答,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我可说好了,最后一次。” 我想唱一首小齐的《心太软》了。
…… ……
“不行,不能做,没有气球。” 理性还是战胜了yù_wàng。
“不用那个,我也不喜欢气球。”她很强烈。
不,她不是强烈,是变态。你越用劲她越喜欢,她心里应该藏着一只野兽。或许是有被虐待的倾向,难道是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
小三能有什么压力?只要钱来得容易,一切也都容易了。无非就是家里那点事,再就是做好保密工作,不被正主知道。
“加油啊…加油啊…” 佳佳在一旁鬼叫。
妳大爷的,老子在做做呢,啦啦队是个什么鬼?女鬼。
“大姐,你小点声行不?”这是门面房啊,完全不隔音。
“啊…你撞得声音都比我叫的声音大,还叫我小…哈欠…”
我艹,这是什么新技能,哪学来的。一个喷嚏带着全身扭动,差点让我控制不住了。
“用力啊,快!快点!用力…”佳佳还在一旁叫。
妳大爷的,老子又不是生孩子。
“嘭…吁…啪!”外面开始放烟花了,整个城市的夜空估计都笼罩在五彩斑斓之下,零点了。
我看不到,因为有自己的战场,有自己烟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