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琦琦的一幕,我第一时间是想放下易芳逃跑。
易芳是放下来了,还是没跑。如果在二楼时跑的话,还说的过去。现在吴琦琦也看到我了,怎么跑?面子问题总是害人。
是看到什么了吗?并没有,我只是被吴琦琦的状态吓住了。能把她吓成那个样子,想必也很恐怖,说不定就是貔本身。
我靠着墙看着她,慢慢的、慢慢地往上走。
呃…
她身后左右什么也没有啊,难道是我眼睛看不见?可她的额头上也还是黄线而已,反而还淡了一下。
“喂…吴琦琦,你怎么啦!”隔着几阶楼梯小声问道。
“走走…走不动,有人抓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壮了壮胆大吼一声:“啊!”然后跑到她面前。
“神经病吧,吓我一跳!”四楼一人打开房门对我吼了一句。
我去,妳大爷的,什么被人抓住了,就是被一根铁丝勾住了。
吴琦琦瘫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自己的尿了。估计是腿软的没力了,刚才全是一股子精神力支撑着。
“我可背不动两个,记得楼下有个小超市,你扶着她在门口坐着,我买完就来,好不?”
“不不,我能走!”她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生命的潜力真是无穷尽啊。
她不提尿裤子的事,我也不会提,这种事挺丢人的,反正晚上谁也看不见。
花圈店应该什么都有,只是还没走进花圈店,背上的易芳开始抽搐。
扶着易芳的吴琦琦问道:“她、她这是怎么了?”
易芳身上有鬼魄气息还没消散,花圈店都会有镇店神佛天将什么的,自然会有反应。
只是若强行把易芳带进去,她身体吃不消是一回事。到时下面流一滩黑血了,我怕店主会报警。
“你在这扶着她一会,我去买点东西就来。别怕,这么近不会有什么事。”花圈店门外十几米处我说道。
吴琦琦还想说什么,我真生气了,说道:“吴琦琦,你再说话我真走了。刚才我打电话求助也没人接,现在完全只能靠自己。还有就是我现在买的东西,以及那只鸡的钱,你必须给我。这个跟吃饭买菜不一样,听到没?”
吴琦琦点了点头,泪珠都浸湿了脸颊。我不想凶她的,可沾上这事容不得半点差错。
“老板,十二张黄表、红朱、土钱一打、红白蜡烛各两根、黄纸一张、大香三支、小香一份,还有砂笔给我一支,彩线有吗?给我一套。”我一连串的说完,把老板搞愣了。
老板边拣着东西边问我:“小兄弟,给你师父买的?”
我没回答,只是说道:“等等,黄表还是拿一卷吧。”用不完带回家放着,主要是黄表不能有任何损坏,不然又得下来重新买,我可不想再背人了。
“哪家闹鬼吗?”老板又问。
我说:“你懂得,不可说啊。”
“哈哈,也是,我就好奇心重了点。”
“一共多少钱?”我问道。
老板拿着计算机“咔咔”之后说道:“一百四十二,给一百四十吧。”
我掏出一百四十五:“不用找了。对了,哪里有米铺?”
背着易芳来到米铺:“老板,给你十元钱,你把那些散米每种都抓一把、包括糯米,行不?”
“没问题,装一起吗?”
“嗯,对!”
…… ……
我背着易芳,吴琦琦拉着我衣服,就这样走着。像一个爸爸带着两个女儿,一个年轻的爸爸,两个跟爸爸差不多大的女儿。
“鸡三十,刚才花了一百五十五,一起一百八十五。”
“我刚才听到别个只要一百四,你怎么还多给?”她问。
“一百四到一百四十四都不吉利。”
“四不吉利吗?”她问。
“在今天不吉利而已。”我又问:“你要拉屎吗?”
“要,但我不敢…”她小声回答。
并非我闻到了屁臭,而是:“需要用到大便,我不要拉。等会回去了,你用个袋子,把屎拉进里面,然后放到门口。”
回到屋子的时候,鸡已经闹翻天了,到处是鸡屎。
“额,不需要你的屎了,有鸡屎就够了。”我说。
吴琦琦小声说道:“可我要拉,你陪我好不?”
唉,什么都陪过,陪女孩拉屎还是第一次。站在门外还不行,还得站在里面。当然,屎也没有浪费,还是得装起来。
收集了鸡屎之后,吴琦琦问:“现在做什么?”
“你去把易芳的裤子脱了,把刚才买的米混着拌一下,塞一些进去,五分钟后再掏出来。然后就这样做个四五次,就行了。”我说道。
“为什么?不洗一下吗?”
“洗什么?阳气都洗跑了。本来是要百家米,只是在城市里也弄不到,只有这样勉强一下了。”
吴琦琦问道:“那你呢?你做什么?”
“你难道要我去弄啊,我的手比你的大,怎么塞?而且我也不方便啊,我去洗菜,做饭。”
“啊?现在做饭?你买那些东西做什么的?”问题真多。
“现在刚过晚上七点,是戌时,不能做表。等亥时再做吧,你别这么多问题好吧,快去塞吧。她醒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最好是实话实说,不然半夜了会出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跑呢?非得在屋里?”
我有点烦了:“大姐啊,跑哪里去?除非你们今天跑庙里去睡觉。而且庙里也不一定安全,不然那天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