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凿船之后,快速潜游到来到了海底。陈展早已经被大铁笼子带着,沉到了最深的海底。
“孩他娘,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就被那些人渣抓去西京城当药卖了!”陈展看着秦澜打趣道。
“先别废话了!转过身来,我替你把这绳子解开!”秦澜嗔道,瞪了陈展一眼。
秦澜让陈展转过身来,要把绑在他身上的“捆妖索”给先解开,再说其他的事。
你捆妖索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炼制而成,非常地结实,刀割不断,火烧不着,水浸不涨。
绑住人或兽之后,自动锁紧。如若被绑之人或兽挣扎的话,越是挣扎越是会被收紧,当真是一件不错的异宝。
所以被这“捆妖索”绑住的人或兽,自己是不可能挣脱的。只能是其他人帮助解开,才能松绑。
这紫烟真人绑住陈展的“捆妖索”打得绳结很不一般,一般人不谙其道,根本解不开。
刚开始秦澜研究了很久,花了很多心思去解,结果越解越乱。
气得秦澜拿出刀了就砍,可惜连砍了很多刀,那“捆妖索”连个刀印都没有。
“孩他娘,你别急。我看得到绑住我脚踝的这个绳结,非常复杂,好像我看过的一个阵法。
你按照“左三右四左再三,右四左三右再四”这个口诀试着解解看。看看能不能解开。”陈展沉思道。
秦澜依照陈展说得的口诀,果真解开了那“捆妖索”复杂的绳结。
“你个大猪头,为什么不早说!非得看我笑话是吧?!”秦澜拧着陈展的耳朵,恶狠狠地训道。
“我开始不确定啊,我以为我孩他娘心灵手巧,很快就能解开的啊!”陈展故作委屈地说道。
“你还敢笑我!找打!”秦澜嗔道,拧着陈展耳朵的右手拧得更紧了。
“疼!疼!孩他娘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陈展哭爹喊娘地叫唤起来。
“哼!看你下次还敢取笑老娘!”秦澜噘着嘴得意洋洋地嗔道,松开了拧着陈展耳朵的右手。
“现在你说,怎么把你弄出这个大铁笼?”秦澜瞪着陈展,以命令的语气问道。
“这大铁笼是那帮人渣特制的,这么粗的钢筋,弄断是不可能的了。
孩他娘,怎么办啊?难道我真的要困死在里面了吗?”陈展可怜兮兮地说道。
“要是有钢锯就好了,慢慢锯,总还是能锯断的!秦澜撇着嘴说道。
“你看你又糊涂了吧?我能出去就行,难道非得锯断钢筋我才能出去吗?”陈展眨着眼笑道。
“不锯断钢筋也行,你能把自己变成鳊鱼吗?”秦澜挖苦陈展道。
“我能变成鳊鱼的话,我早就变了,还跟你在这里废话?!”陈展耸着肩笑道。
“那你又变不成鳊鱼,那不锯断这钢筋,你怎么出得来?”秦澜又一次拧着陈展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我觉得这钢筋要锯断,咱们现在没有办法,要弄弯它还是可以的。”陈展眨着眼笑道。
“我就知道你有鬼主意,快点说,别尽在这里绕弯子!”秦澜拧着陈展的耳朵的手又紧了几分。
“好好好!孩他娘,快松手,快松手!我这就说!我这就说!”陈展委屈巴巴地央求道。
“孩他娘,我是这样想的。这“捆妖索”是个宝贝,结实耐用,咱们用它绑住两根钢筋,然后用力绞它。
来,你把你的刀递过来,连鞘一起,对!你看我用这把刀绑住这“捆妖索”,然后不停用力绞!
看我用力绞!绞!绞!”陈展用那“捆妖索”绑住两根钢筋,不停地用力绞动。
绞得那两根钢筋,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慢慢地,绞了好一阵子。两根钢筋果然就慢慢绞弯了,最后被绞得紧紧贴在了一起。
陈展也累得喘着粗气跌坐在笼子底。
“哈哈,我小时候,我娘洗被单的时候,就是这样绞干的,力气可大了!”陈展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得意地笑道。
休息了一阵子,接着陈展又如法炮制,用“捆妖索”绑住另外两根钢筋。一番绞动之下,也是顺利地绞弯了两根钢筋。
这样,有两根相邻的钢筋都被绞向对立的方向,绞得弯弯的,一个可以让陈展的头钻出来的大洞就出现了。
陈展在秦澜的帮助下,慢慢地从那大洞里钻了出来,终于钻出了大铁笼,获得了自由。
“谢谢你,孩他娘!我终于自由了!”陈展一出大铁笼,就紧紧地抱住了秦澜,正想着得寸进尺想索一个吻。
却被秦澜洞悉了他的“阴谋”,一巴掌撑着他的脸,把他的头给撑开了。
“你个大sè_láng,才刚出牢笼,就这么多花花肠子。还是想想怎么把你的手铐脚镣弄掉吧!”秦澜点着陈展的头嗔道。
“这手铐脚镣俱是精钢打造,弄断不易。好在它们中间的铁链够长,除了不能快跑,其他事情都不是很影响。
咱们先离开这里,以后慢慢再想办法弄断它们吧!”陈展皱着眉头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倒是知道海底有个地方可以熔断这个铁链子!”秦澜眨着眼睛笑道。
“不是吧!这么粗的铁链子哦,海底有地方可以熔断?怎么可能?”陈展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的,我小时候见过。海底的有一些活火山的海沟附近,会不断喷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凡是碰到它的东西,都会被腐蚀得一干二净。”秦澜神秘地笑道。
“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