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声些,我不想让茶楼里的其他人听见,包括小二。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烈,烈寇。烈某现在孤身无援,急需帮手,我想姑娘冰雪聪明,听话里话间又有家世撑腰,我若不留下姑娘,为我做事,何时才能寻到另一个像你这般合适的可以为我做事的人。”
“谁要为你做事?我已经说清了,玉佩遗失乃巧合,我如今已将玉佩完璧归赵,你的事情便是你的事,我的事情便是我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扰,互无关系,公子这又何必呢?”
“你是你们家仆人吧?”黑衣男子转移注意力,对疾风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人,我知道你们家,除了这位姑娘定有别的人,回去告诉他,你家夫人这是中了我的毒,七日之内若无解药,肝肠寸断,七窍流血,故为黄泉散,若你不想你家夫人七日之后就香消玉殒,还请另外约时间,再叙一叙。”
“疾风,你不要听他的,不就是一个黄泉散吗?有毒药就有解药,我定会自己调配出来的,不需要公子多加关心!”
“姑娘这么有自信?那我且看姑娘是自己调配出来药呢还是最终吃我手里的这一颗。”
疾风见状放下蓝千云,就要来抢黑衣男子手中的这一颗解药,没承想,他一抖衣袖,又把一些药粉状的东西打到了疾风身上。
“不好意思,既然你有心要来夺药,我就只能对你也下毒了,这是我的另外一种毒药,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这使人奇痒无比,半年之内消退不得,除非用我这解药连服三日,才可消此症状,回去吧,我看你们家另外的主人要是见了你们这两个的样子,一定会来找我谈谈的,姑娘出落的如此善良,拔刀相助,见义勇为,想必家里的人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好了,玉佩我拿走了,你们请便吧。”
疾风还要去追,蓝千云拉住他:“别去了,你斗不过的,我们先回去吧,我这身体着实有些不对劲,在这里怕是要晕过去。”
“夫人,我扶你。”疾风本来就是一副冷面孔,这回添上些愁容,更像是生人勿近的样子,也就没人敢上前惹他们了,这才快快的把蓝千云送回了府中。
“夫人稍等,我立马去告诉公子。”
“不用去了,你现在去,我爹不就知道了吗?等你公子回来吧,反正他也说了,七日,还有很多时间,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七日之后,说不定,他就是乱给我吃些药,对了,你把大夫找过来,先让别的大夫看一看,说不定真是小毛病,随便配点解药出来就能解了。”
“夫人,这可大意不得,附近的大夫恐怕不能治,还得请更好的大夫,不如……”
“你是想说,请我们家自己的大夫啊,不必了,这水平也不过如此,你要真请还不如给我请御医呢,但是我们平民百姓的哪能见到御医,就附近请了大夫,让他过来看看吧。”
在蓝千云的劝说之下,疾风也只好如此办了。
那大夫不消多时便来到府上,见蓝千云脸色苍白,又听蓝千云说四肢无力,把脉之后,发现脉象犹如缓慢的水流一般,毫无生气,见蓝千云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摇了摇头:“夫人,你这脉象着实不好,赢弱无力。怪不得夫人会说四肢无力了,经血无法工作,又如何使人走动。”
“大夫,你再看仔细一些,你看看我们家夫人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小桃忙前忙后的,还不忘过来插一句嘴,这中毒的事情当然不能蓝千云一开始就说出来,不过不提点一下,平常的大夫,也是不会想象,蓝千云是因为中了毒,才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中毒,让老夫再看看。”
那大夫又看了看蓝千云舌苔的颜色,眼珠子的颜色,这才慢慢下了定论:“似乎确有中毒之状,不知道夫人用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可有留下什么残渣?”
“不瞒大夫,想大夫也是医者仁心,我是中了毒,那人把这毒药名为黄泉散,不知大夫有没有听过?”
那大夫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居然还笑得出来:“黄泉散,听起来像是自己制的毒药。”
“大夫何以见得?”
“一般若是有名有姓的毒药,名字都会有所规律,这黄泉散看起来像是随便取的,自然是旁人所制,既然是旁人所制,我们这儿也就没有方子做解药了,姑娘既然是中毒,我想最根本的方法还是去找解药,在我这儿实在是寻不出什么方子,不过我可以根据脉相稍微配点调理的药,姑娘吃着便是。”
“来不及的,不是才七日吗?”
“小桃你别插嘴!还请大夫开一些温补的药,我吃的也好。”蓝千云客气的对那大夫说着,又请了大夫写了方子,请珍珠去抓药,一切进行的寻然有序。可是这荀然有序并不代表着蓝千云身上的毒就能解了,小桃和疾风还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蓝千云身体不适,但还是安慰着两个人:“你们不用急了,到底有什么好急的?不是说了有七日的时间吗?我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掉。”
“小姐你还说,我这都要哭出来了,我真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老爷跟夫人。”
“你敢去说!”
蓝千云提高了音量:“你敢去说我即刻就把你逐出家门,管你是嫁人还是自个儿立门户去,我都不管你了,你信不信?”
小桃直接朝蓝千云跪了下来,倒在蓝千云的怀里:“小桃会一辈子跟着小姐的,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