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青,保安就算叫不出名字,几乎都是熟悉她的,每天这么一位美女进出,这些保安大部分是未结婚的小伙,岂会不多看上两眼。
当值保安满口答应,忙不迭在i志上记录。
进入单元门那人有意无意走在薛青青前面,他当然是觉察出薛青青的不安。
楼道的灯光,令薛青青终于有机会打量身前的人。
他一头凌乱长发大概很长时间没修剪过,还有大概年青人为装成熟,蓄的与他年纪并不相衬的那些胡须将他面孔遮去不少,唯一能给薛青青留下印像的是这个人约摸二十五岁年纪,和他那明亮的一双眼。那眼睛本来应是极具魅力的,但生在这人脸上,薛青青却感觉贼溜溜的。
“他应该是明白自己刚才对保安说的话,”薛青青心情大为轻松,“有了忌惮,谅这小子也不敢乱来。”
上楼时,薛青青看清那人一身风衣样式的西服样式似乎有些特殊,与现在流行的极具差异,但从背后看穿在那人身上却说不出的合体,举手投足间,那人浑身隐约散发着说不清的男人特有的魅力。
薛青青最看不起这种衣着光鲜,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混混。她又凭什么认定人家是混混呢?
因为这男人介绍自己正在找工作。“没有工作,衣着光鲜,三更半夜还在大街游荡,这个人不是混混是什么?”反正薛青青心中认定了这人是混混。
“这人看起来一表人才偏偏是个没出息的混混。”薛青青心中倒还有几分为这人感到惋惜。
开了门,薛青青客气的把那“混混”让进屋内,“不好意思,我这里挤了点,你在沙发上将就一夜吧。”
薛青青怎会真让“混混”睡在门外,毕竟撞了人家。
她住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平时如有相shú_nǚ友晚了不便回家,薛青青会与朋友共睡一张床,男宾,薛青青是一概不留的。
对这个“混混”,她算给了最高待遇了。
“盥洗室在那边,你用完了喊我一声啊。”薛青青心想还是等“混混”先安顿好自己再洗漱,澡今天她是不打算洗了,“得提防这混混见se起意。”
她拿本杂志回卧室,关上门躺倒在床胡乱翻阅,那上面文字、图片其实全没往心里去,她尖起耳朵听着盥洗室那边的响动。
等了半天,实在听不到动静,薛青青轻轻打开卧室门悄悄走出去。客厅灯大亮,薛青青看清眼前情形顿时大吃一惊,那“混混”看去未曾洗漱,便头枕加菲猫、脚踏考拉熊两个薛青青最喜欢的毛绒靠垫,怀抱着薛青青准备的被子呼呼大睡。
“这混混不讲卫生。”薛青青想道,“等他走了这些东西就算是清洗过,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用。”
她匆匆洗漱后回到卧室,锁紧房门,然后将手机放在床头柜,关了灯,躺在床上睁大双眼jing惕着门外的动静,终于敌不住倦意和那最后一丝酒意,她昏昏睡去。
第二天,薛青青醒时,她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唤醒她的是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而不是闹钟。她已经迟到了。
是公司江董打来的电话,他和蔼地问薛青青是否因为庆生玩的太晚,并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有所不适。
除了自责,薛青青就是不好意思地向江董表示歉意。
“都怪自己忘了上开闹钟。”放下电话,薛青青忙乱的趿着拖鞋跑向盥洗室。
盥洗室的门虚掩,哗哗水声中更隐约伴着一个男人欢快地哼着歌曲的声音“哪来的男人?”薛青青心中惊疑地推开门,“啊!”尖叫声中她忙不迭地关门退了出来,她记起来了,是那个“混混”,正在里面洗澡。
“居然不穿衣服。””薛青青脸儿红了,一颗心跳的好快,她心里大骂那“混混”竟然敢赤身**。
又有谁洗澡不脱衣服的?
其实,浴室里蒸汽腾腾,又隔着浴帘,薛青青看见的不过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已。
“能不能快点,我还要去上班。”薛青青捺住心中慌乱,催促那不知趣的“混混”。
“好了”。那个“混混”应声从盥洗室走出。他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束,胡须也刮的干干净净,露出面上如描似裁俩道眉毛和灿若星辰充满魅力的一双眼,一眼望去在俊朗外,他此时浑身上下显得活力无穷。
“这般模样的人可惜是个混混。”俩人擦肩而过,薛青青忽然有些羞涩地低垂双眼,心中有些惋惜。
对镜梳洗,想到刚刚比肩而过时,那“混混”以几乎可算做无耻的目光放肆的盯着自己,薛青青镜中的脸不由浮现一抹晕红,她却没有察觉。
盥洗完毕,薛青青来到客厅,那“混混”品着热汽腾腾的咖啡,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享用着点心,好不悠闲。可恶的是,他裹着的竟是薛青青最钟爱的一件杏黄se睡衣。
“你要上班,还是赶快先吃点东西吧。”“混混”俨然一副主人模样,薛青青怒不可遏,怎奈和那“混混”目光一接触,她心顿时狠不起来。
“你要是没事,就把你换下的衣服洗了。”薛青青简直恨死自己怎么会用这么温柔的语声对“混混”说话,她立刻端起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
临出门前,薛青青对仍跷脚看着电视的“混混”说道:“这里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巡视,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