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尧抓住臀后的“袭击者”,他感到一阵冰凉的触感和光滑的鳞面。
借着打下来的月光,男人深深看清楚,手上那物什有着光滑的鳞片与灵活的鱼尾。
除了齿间那一口锋利的尖牙,其余与普通鱼类无异。
《志怪杂谈》曾记载
“西北有异种类鱼者,通身光滑冷硬,口间含锋利齿端,以人血肉为食。”
所以……
夜北尧看着手中那小东西牙尖的淡淡血痕,眉心一种爆炸般的恼怒,所以……
食人鲳!!!!!
皇后!
皇后竟然在宫闱中养这种东西!!!
“啊!!”
龙臀间又传来一道疼。
大暴君黑眉皱的更紧,紧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很好…很好!
养了还不知一只!
男人沉着脸,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快速上了岸。
而上了岸边,还发现另有两只还死死咬着他的衣祉,不肯松嘴。
大暴君:“!!!”
男人额间青筋暴突,胸口努力平缓,似在极力隐忍什么。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总有能把他气到癫狂的本事!
夜北尧勾着唇,望着这几个狰狞无比的小东西…
拂过大手,无声地夺取了它们的性命。
(低头默哀,胸前画十字,阿门!)
翌日清早
苏娘娘再来到水池边,便发现自己几个心肝宝贝不知怎地,晾在地上,早就没了气息,一个晚上吹嗮,险些没变成鱼干。
脑中一下又想到了昨晚那道黑影,以及那声…低哼。
狐狸的听觉比常人灵敏百倍,她又怎会听不出那呻吟声的主人。
一想到狗男人那张仿佛吃了翔般的铁青脸蛋,苏娘娘就心情大好,愉悦欢畅。
就连心肝宝贝死了都没那么在意了。
乞巧节过了,便是中元节
眼瞅着中元晚宴一天天逼近,苏娆这几人忙的头脚倒悬,今年晚宴不比往年,这是夜北尧登基的第三年,所谓三年一大朝拜。
所以今年边塞邻邦的诸部落,都会派使者入京朝拜。
苏娆还是第一次处理这些细琐的开支,索性还有夜君悦相助自己。
夜君悦这几日住在宫中,二人每晚都要核对细节到傍晚。
公主殿内
窗扉半敞,微凉的冷风透着窗隙钻进来。
室内有些昏暗
苏娆看着明晃烛光里女人风韵绝美的面容,突然开口问:
“怎不见我上次送的玉带?”
“可是不喜?”
玉…玉带?
夜君悦翻阅账本的手一怔,脑中一下又想到那日…那日的情形…
昏不见天日的地牢
苏翊就是用那条价值不菲的玉带,不顾自己的挣扎,绑住她的的玉手,将他们反压到自己身后。
她来不起反抗,难以启齿的嘤咛与一切的不满都被男人吞拆入腹…
那件她特地带来,为他挡去寒冷的暖厚狐裘下,是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撞击……
带着急切的迫求与渴望…
撞入灵魂深处……
夜君悦皙白的脸上升起淡淡地潮红……
“你怎么了?”
苏娆见她久久没有答复,怔了怔,不明所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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