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夜北尧是被一阵腰关节突出的疼痛所触醒的。
打眼睁望,入眼帘的并非是自己明黄的龙床,而是…冰凉的凳椅。
脑浆一阵充血的疼痛,自己腰下是矮木凳,头颅还倒悬着……
所以自己昨天是…
夜北尧:“???”
不等大暴君反应过来,便听见一阵娇滴滴的妩媚声传来:“哎呀~~陛下昨夜好勇-猛,妾身的腰都要断了呢~~”
端了洗脸水刚准备进来的赵公公:“???”
脚一杵,端着水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夜北尧转身,恼羞成怒地瞪着倚在床上搔首弄姿的某人。
“朕怎么会在这!”
“哎呀~~”
“不是陛下您昨夜自己说的吗,说这桌子看着又硬又冷,但若在上面来一发一定能入骨难忘吗?”
苏娆抚着秀发,轻吐着芳气,露出自己白皙秀长的脖子。
夜北尧自然不会信她,这个浑身透着骚气的女人嘴里一句真话也没有,昨晚若那胎记的确证实她是苏娆,那为何会与传闻中的性情大变?
大暴君吃痛地扶着自己的腰间,眼中的怒火似要将某人焚烧成干尸、
抿着菲薄的唇,嗓声沙哑低沉。
“狐媚!”
“啊呀~`”
“谢陛下夸奖!”
苏娆舔着唇,不以为然。
夜北尧气结!
这个女人…
苏相苏成山门客遍天下,眼下的确不好动他。
等他查清这个女人和苏家究竟什么瓜葛后,他一定、亲手捏断那根白嫩的脖子!
“德顺!”
“人呢!还不给朕滚进来!”
“陛…陛下。奴才这呢!”
赵公公端着水盆,慌不跌地进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陛下今日的神色,貌似感觉肾…不太好……嗯?
大暴君上早朝,偌大的央和殿又恢复宁静,苏娆又惬意地躺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时至晌午
某狐狸才欣欣然醒来,揉着困顿的睡眼。
“娘娘您醒了!”
陪嫁丫鬟香草递来湿毛巾,轻轻为苏娆擦拭,“荣贵妃,婌妃,还有兰嫔都在殿外等着请安,娘娘要见她们吗?”
夜北尧登基不过两年,高位的嫔妃也就那么几位。
这新婚第二日就扎堆着来,无非就想给她这新后一个下马威。
苏娆冷唇弯笑。
几个人间的白莲小绿茶,放在他们仙乡也就不过是撒着尿泥满地乱嚯的年岁,本事还没学个透,就想来找她狐祖奶奶的场子?
呵呵!
“见,为何不见!”
苏娆嘴角挂着淡淡且危险的笑意:“不过不是现在。”
“晾着三个时辰,不许人送吃喝,若她们敢离开,直接按忤逆皇后罪论处送去诏狱。”
晌午日头愈发毒辣。
苏娆让人搬了张贵妃榻,内院绿树成荫,躺着纳凉倒是别样惬意。
刚闭上眼,想着该如何勾引那大暴君,便听见不远处墙角后几个小太监叽叽喳喳地凑着说闲话。
“害,哥几个都听说没啊!”
“昨夜陛下可是到了午夜都没结束,咱们娘娘叫c声那叫一个惨!”
“可不是吗,御前的甲侍卫都听见了,皇上今早出来上朝时还一路扶着腰呢,可想昨晚的场面了,啧啧…”
原地坐起的苏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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