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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大臣,尽成痞态,甚至脏话都出来了,就差动手了。
司马元显看着,大喝一声道,“你们这些食君俸禄,不知替君分忧的东西,还在朝堂吵了起来,成何体统!你们有一个好的意见的吗?整天就知道结党营私、专横跋扈,我问尔等,如此军国大事何人能有好的解决办法?没有趁早滚蛋!”司马元显气的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司马元显走后这满朝大臣还吵了好半天,最终不欢而散了,散朝之后,司马休之赶忙追上司马元显道,“丞相莫气,昨日石家公子说他有退敌良策。”
“他?乳臭味干的小子。”司马元显不屑的说道,“满朝大臣都毫无办法,他能有何良策?不自量力。”
“丞相,那个石家公子确实有些能耐,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何不去问问,如果他的方法可行,岂不解了燃眉之忧。”司马休之劝谏道。
“那你去问问。”司马元显说道。
“那石公子说不参与朝中之事,恐怕还得丞相亲自出马去问寻才行。”司马休之回答道。
司马元显想了想说道,“行,我知道了。”
傍晚时分,司马元显独自一人来到了安泰客栈,敲开了石不全的房门,石不全看着门口的这个年轻人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司马元显。”司马元显趾高气昂的说道。
石不全听是丞相司马元显,赶忙拱手拜道,“见过丞相大人。”
“无需多理。”司马元显说着进了屋,毫不客气的找个椅子坐下说道,“听丹阳尹说你有破解秦、燕之策,说来听听。”
“草民确有良策,参与朝中之事,请丞相大人见谅。”石不全抱拳恭敬地说道。
司马元显想了想说道,“听说你要重新勘察姜尚被杀案,如果你的计谋要是可行,我便准了你,而且各州县衙门都要协助调查。”
“大人当真?以何为凭?”石不全拱手说道。
司马元显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牌道,“这是廷尉府的凭证,凭此凭证,各州县衙门都要听你调遣。”
“多谢大人。”石不全微微一笑问道,“大人觉得土地、皇权孰重孰轻?”
“皇权为上,土地次之。”司马元显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的计策就是让土地。”石不全回答道。
司马元显听了,猛一拍桌子道,“你这算什么计策?割地求和?”
“并不是。”石不全笑道,“我是说让司马尚之大人退到长江以北,集中优势兵力在长江以北阻截燕军,将燕军改道荆州,这样桓玄就不得不出兵与燕军交战,如此桓玄就变成了东拒南燕,北攻后秦,而作壁上观的就是晋,待三方打得三败俱伤之时,便可遣一大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击退秦、燕联军,而且还可以削弱桓玄的势力,何乐而不为呢?”
司马元显听了激动的说道,“如此,危机可解矣,我现在要进宫面圣。”说着司马元显便要往外走。
“大人,令牌。”石不全提醒道。
司马元显转身将令牌递给石不全便离开了。
夜半时分,建康宫内,晋安帝高坐龙椅,阅着奏折,边读口中还不禁叫“好”
“好啊,刘裕真乃将才也,区区五千人可破敌军十万之众。”晋安帝读罢,兴奋地拍案而起。
“是啊陛下,刘裕立如此大功,朝廷当给予封赏。”堂下孔安国道。
“是!赏!一定要赏!”晋安帝兴奋不已,“孔爱卿说该赏他什么。”
“如此将才,只在军中做个区区参军埋没了,不如封他建武将军如何?”孔安国提议道。
“建武将军?”晋安帝思索了一番道:“好,就建武将军吧,加领北府军右营将军。”
正说话间,值夜太监走了进来道:“陛下,丞相司马元显求见。”
“他怎么来了。”晋安帝脸色突变,轻声嘟囔。
“请进来吧。”晋安帝叹了口气无奈道。
“诺”太监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司马元显径直闯进堂来。
“丞相来啦,朕正想去找你呢,这不孔爱卿送来捷报说刘裕五千人大破叛军十万人,朕欲赏刘裕一个建武将军,丞相觉得如何啊。”晋安帝佯笑着迎上前去道。
“捷报?”司马元显眉头紧缩,一脸杀气的望着孔安国道:“孔尚书,捷报怎么没有经过我,直接送给陛下了!你不知道这是越阶了吗!按我朝法律越阶上报要处以极刑吗!”
孔安国听了这番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请陛下恕臣之罪。”
“丞相,您这是何必呢?捷报而已,孔爱卿也是看到捷报一时高兴拿来给朕看的,就忘记回禀丞相了。”晋安帝劝解道。
“陛下,如果群臣都像孔丞相这样,一时高兴就直接来找陛下,那要臣还有何用!如此先例切不可开啊。”司马元显劝谏道。
“既然这样,那朕就特旨准许孔仆射直接进殿奏事,这总可以了吧。。”晋安帝道
“陛下,这……”
司马元显正说欲劝安帝收回成命,可却被晋安帝打断道:“就这样吧。”
“也罢,不过刘裕的建武将军就免了吧,才打赢一次还看不出他是否有才能胜任将军。”司马元显阴阳怪气的说。
“可是……。”晋安帝刚欲说话,司马元显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问道:“难道陛下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