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他的原因。

温茹说过,在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时,她偶尔也会想当个解梦人。

宋君最近没有预约,温茹便决定关上几天门,去探寻肖华的过往。

翩翩本想跟着,又担心h会不适应新家,便留了下来。而那只奶牛猫被翩翩取的名字便叫h,名为希望。

翩翩始终觉得是太过失望才会选择放弃,那么留有一丝希望就会更努力些。

那幅画也被翩翩挂了起来,与温茹的画并齐。

温茹穿得休闲,背了个包,带上手机和一支录音笔。

然后驱车前往昨天去过的小区。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把车停下。

由于是周末,比起昨日,今天要热闹许多。

温茹第一时间看到的便是树下玩耍的孩子们。

“大姐姐,你是肖华哥哥的朋友吗?”一个西瓜头的小男孩走了过来,仰着头,有些腼腆又好奇得问温茹。

温茹弯下了腰冲着他笑,“也许是朋友吧。”

“为什么是也许?”小男孩不理解,朋友就是朋友呀,眼神澄澈如泠泠清泉。

“因为,本来可能会成为朋友。”温茹弯着唇轻声道。

“那姐姐是来找肖华哥哥的吗?他不在家,”小男孩正儿八经得说,“妈妈说肖华哥哥去了天上。”

“笨蛋,是死了。”一旁的小女孩听见他的话反驳。

“什么是死?”小男孩侧着脑袋问她。

“不会笑,不会哭,也不能吃东西。”小女孩思考着然后掰着手指回答他。

“真慘。明明肖华哥哥那么好。”小男孩瘪嘴,小女孩一脸认同。

温茹安静得听着孩子天真的对话。

“你们喜欢肖华哥哥吗?”温茹问他们。

“嗯呐,肖华哥哥很温柔,会对我们笑,会请我们吃糖果,还会照顾花花。”小男孩甜甜的笑,然后掰着手指数着。

“花花不见了。”小女孩打断他,“今天都没有看到花花。”

“花花是?”温茹问他。

“那么小的猫。”小男孩张开手比划着,“黑白色的猫。”

那就是h了。

“阿楠,小宇,”一个女人走了过来,皱着眉略显警惕得看了温茹一眼,“你好,你是?”

“是肖华哥哥的朋友!”小男孩连忙道。

温茹点头,注意到她看向录音笔的目光,拿在手上,自我介绍了一下,“你好,我叫温茹,是肖华的朋友,来这里寻找他的过往。”

末了,摊开手里的录音笔,“记录一些关于他的声音。”

女人没有拿走录音笔,眉头仍然是皱着,“寻找过往?”

温茹点头收回了录音笔,然后把随身带着的名片递给了她。

“心理医生?”女人接过名片,打量了温茹一下,点了点头“你好。我是他的邻居,何依。”

“肖华之前是有在你那里工作一段时间对吗?”这是温茹从警察那得来的信息。

“嗯,”女人点头,“路口的便利店,之前肖华有在做夜班兼职。”

温茹点头,“请问介意评价一下你对他的看法吗?”

“可以。”思考了一下,何依答应了。

“一个沉默但认真的人。”何依答,“准时严谨,货架整理得整齐,待人温和有礼,也很疏离。”

“疏离?”

“对,他不怎么与人交际,除了孩子。”何依看向一旁笑闹的孩子们,“小区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那你想过他会自杀吗?”温茹问。

沉默了一下,何依摇头,“没有任何预兆。”

“打扰你了。”温茹向她告别。

第三位问的人是猫的原主人。

“肖华呀,是个怪人。”胖胖的女人正洗着衣服,把水泼进了下水道,手在围裙上抹了抹,“除了工作,便整天呆在屋子里不出门,也没什么朋友。”

“您知道他没有朋友吗?”温茹好奇得问,

她看了温茹一眼,一边拧着衣服,一边回答:“年纪轻轻的,有朋友不出去玩,会整体窝在家里?”

“不过,你们真是他的朋友,也没见你们平时有往来?”

“唰”,胖女人甩了甩衣服,展开晾在衣架上。

“最近没什么联系。”温茹摇头。

“二花怎么样?”在温茹离开前,胖女人又问了句。

温茹注意到她的别扭,轻声应道,“嗯,很乖。”

闻言胖女人松了口气,笑着,“哦,那只懒猫除了不捉老鼠,不过一直挺乖的。”末了,胖女人又道,“二花挺喜欢肖华的,以前我赶它,它就不知道窜到哪去了,后来才知道是肖华在喂它,肖华走后,它还天天往那屋里钻。”

最后一位,是个独居的老人。

“肖华是个好孩子。”老人干枯如橘皮的手轻轻拍着温茹,“他常来陪我说话,我屋里东西坏了都是肖华来修的,那两箱牛奶也是他拎来的。”

老人指了指角落的牛奶箱,“我家的孩子在外地,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肖华是个好孩子,只是太想不开了。”老人喃喃,眼眶湿润,忍不住又拍了拍温茹的手背,“你们这些年轻人呀,要多想开点,没什么是过不去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几十年就过去了,都要好好的。”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是沧桑也是睿智,她的的话亲切又温和,带着怜惜与感慨。

温茹看着角落的牛奶箱,在老人的温声嘱咐下缓缓点头。

树下的小孩儿还在玩耍,笑闹声不断,阳光从树隙间落下,斑驳得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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