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布戈尔院长将圣修院里的所有人都聚集了起来,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默尔索今天也是这些人里的一个,不过,他已不再是嫌疑人,而是一个洗脱了嫌疑,获得清白的人。

库尔提乌斯看到默尔索,自然恨的是咬牙切齿,不过今天他没有发少爷脾气,因为他昨天从他父亲那里听到了部分真实,知道事情的麻烦性。

不过说实话,他真的想打默尔索一顿,因为他给阿布戈尔提了建议,却还留了悬念,卖了关子,不把接下来行动的全部原因都和盘托出。

并且还美其名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实在,默尔索的疑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看看库尔提乌斯就知道了,他昨天明明嘱咐过院长,可今天库尔提乌斯还是知道了一些消息。

“大家肃静!”

这时,教堂中央的阿布戈尔发出了严肃的声音。

其余人也都停下交谈,看向阿布戈尔。

昨天晚上发生的骚动,绝大部分的人都看到了,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好奇院长接下来会如何应对接二连三的袭击。

“我知道,大家现在一定都非常担心,担心在圣修院的防守力量在都被调去加布里埃港的时候,我们该如何放住那些连续两天都来挑衅的贼人。”

他扫视了所有人,顿了顿后,继续说道:

“考虑到院中的防守薄弱,附近的护教兵团和教会骑士团又需要好几天才可以赶过来,所以我决定收缩我们的防御,将人都集中到以附属教堂为核心的几座建筑物里,免得防守的范围太大,让那些偷鸡摸狗之徒有机可乘。”

听到阿布戈尔的计划,所有人都不再沉默,开始交头接耳,不过却没有人出来反对。

毕竟这两天死了好几个人了,没有人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死神光顾的幸运者。

于是,圣修院连带着圣泉村都开始闹腾起来。

由于害怕那些潜入者没办法再度入侵,恼羞成怒后拿普通百姓出气,所以阿布戈尔院长将圣泉村的村民也迁了进来。

每个人都背着自己的睡具和足够几天的粮食,然后就宛如难民似的涌入了圣修院最核心的区域,然后在学员们的指引下,各自安顿了下来。

看着混乱且涌动的人群,普鲁塔克高级执事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难道是昨天施展的圣术引起了院长的怀疑?应该不会吧……

他摇摇头,然后又继续开始指引村名。

而在不远处,默尔索和希奥克斯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默尔索不仅仅要揪出这个内奸,同时还要揭示他们的动机,并且全歼他们这些潜入者,尽量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站了一会儿后,默尔索和希奥克斯便不再盯着普鲁塔克,因为他需要普鲁塔克动用他隐秘的方法通知那些潜伏者。

毕竟,敌在暗,我在明,不整点鱼饵诱惑他们,他们怎么才会再度站到明面儿上呢?

夜里,人们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生火做饭,聊天吹牛。

看着这些普通百姓们,阿布戈尔的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其实默尔索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把这些普通人也牵扯进来,毕竟在默尔索的记忆力,普通人就不该被觉醒者的事情牵连。

但是阿布戈尔在权衡利弊后,决定还是决定把他们弄进来。

所以,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阿布戈尔就有点愧疚,毕竟他如今做的决策,与神王的教义不符。

但是没有办法,一个圣职与一个普通人,阿布戈尔一定会选择前者。

待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睡去,当圣修院只剩下圣职们在守夜时。

一个黑影从躺倒的人中爬了起来。

他借着阴影,掏出一把匕首,悄悄来到某处百姓聚集的地方,然后伏下身体,割开一个又一个人的喉咙。

约摸在收割了六个人的性命后,黑衣人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之前睡觉的位置,躺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天刚微微亮,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便在圣修院里响了起来。

“死人啦,死人啦!”

几个农夫打扮的人踉跄的冲出了房子,向阿布戈尔院长所在的地方跑去。

这几个人的身上,全都被血液浸染,特别是他们的背部,全都是黑红色的血渍。

听到这些人惊讶的吼叫,绝大多数人都涌了出来,围着这几个精神失守的人打量。

“怎么会事?”

见到阿布戈尔院长走了出来,几个人连滚带爬的来到他面前,然后匍匐在地上,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等等,你们这样讲话,我什么都听不清楚,所以请一个一个的来。”

于是,几人才身为冷静下来,断断续续的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他们晚上起来后,就发现衣服上有些湿漉漉的,空气也里弥漫着一股子腥味儿,于是他们就爬了起来。

可是起来的人却发现,有几个人无论怎么推都推不醒,于是他们拿了个煤油灯,仔细观察了一下,顿时就都吓傻了。

在他们不大的房间里,居然躺着六个被割开喉咙,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尸体。

院中几个高层去过那个房间后,回来便有些沉默。

紧接着,有六个人在夜晚被暗杀的事情便不胫而走,恐慌与躁动立马在人群中蔓延,尤其是那些圣泉村迁进来的普通人,他们更加焦虑和不安。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实力,没有地位,而是因为昨天那死去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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