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月被他的这个动作震惊的好半天没有反应。
徐文瑞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徐文瑞又别开眼,装作莫不在乎。
“希望我和文瑞生生世世在一起。”
楚子月低下头,羞涩的说道。
“愿望终究是愿望,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徐文瑞站起身,抬头看向天空,深邃而未知。
楚子月第二天轰轰烈烈的感冒了,可是追夫计划怎么能停止呢。
听莲在一旁服侍着,嘴里念叨着:“小姐,你就可劲儿造吧!瞧你都感冒了,还想着徐文瑞。”
楚子月点头,“大姐,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大姐。你知道皇极真参的事情吗?”
楚菡梅眸光微闪,“自然是知道的,这可是我们紫霞教的镇楼之物,当初还是静恬给你,让你和徐文瑞定下永世之约。”
“嗯,那大姐可知道皇极真参实则是一种蛊毒。”
“文瑞,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从未想过害你。”楚子月着急的想要抓住徐文瑞的手,被徐文瑞推开了。
“呵呵,盛文姝的桃花醉,你的皇极真参,我徐文瑞还真是无福消受。”
徐文瑞的话语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调,让人听不出感情。
一旁的徐思源看不下去了,“刚刚还说你有人性,现在又是这般不近人情。”
冯升是在下人的搀扶下过来的,踏入大厅的那一刻,冯升老泪纵横,昔日儿子冯宏盛承欢膝下的场景历历在目。
“啊,”楚子月这才将视线落在一旁被盛文姝搀扶着的徐思源身上。
面色苍白,脸颊均有汗滴落,似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样?”
“死不了,不过,你确定你要这样一直堵在门口。”徐思源顽劣的扯出一抹笑。
楚子月赶紧走过去扶住徐思源的另一边,语气隐隐透着担心,“受伤很严重吧!看你还笑得出来。”
楚子月突然脑补了一下,某一天,徐少主落魄了,她楚子月翻身农奴把歌唱。哈哈!
厨房里,楚子月想起来曾经在紫霞教的日子。那时楚静恬总是在自己出完任务回来时递上一盘绿豆糕,大姐楚菡梅从来不让自己接近厨房,因为在她看来那是灾难。
楚子月重重的点头,和着眼泪将糕点吃下去。
“子月,你要记住,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亲人才是永远。”楚静恬语重心长。
“二姐,我错了。”楚子月抱住楚静恬。
楚静恬嘴角扬起一抹笑,“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离开他吧!”
楚静恬故意在膳堂上演那一幕就是想逼走楚子月,只要她离开,那么徐文瑞必死无疑。
寒鸦坊果然是好东西,一旦开启,除非楚子月在失忆的情况下主动想起他们之前的一切,否则徐文瑞会随着情动的加深必死无疑。当然,如果楚子月被迫想起了他们之前的一切,那么徐文瑞是没有生命危险,但楚子月可就不好说了。
所以,如果楚子月离开这里,那么没有外界刺激,她不会想起徐文瑞的一切,寒鸦坊发作,也是她乐于看到的。
徐思源不自然的动了动被楚子月扶住的臂膀,终是没有抽出来。
“小子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
“是啊,怎么啦。”
“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
楚子月听完哈哈大笑,使劲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手,“现在不亲也亲了,当初是谁嚷嚷着要以身相许的。现在我已经离开徐文瑞了,等把休书拿到手我就收了你。”
徐思源眸子微闪,“那我拭目以待。”
郎中各种看,各种诊脉,最后却告诉听莲,“老朽治病半辈子了,就是没见过这样的症状,什么病都没有啊,怎么就是醒不来呢,你且等等,说不定明天早上就醒了。”
听莲听完,大声道:“医术不行就不要出来当大夫,这么大动静都醒不过来,还能等到明天,要是明天早上醒不过来怎么办,要是明天早上发现已经…死了…怎么办…”听莲哭哭桑桑,郎中直觉头疼,出诊费都不打算要了。
“姑娘,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整个来桦城还没有人说我徐大夫的医术不行,算了,出诊费我也不要了,你另请高明吧!”徐大夫背起药箱,摇摇头走了。
听莲又尝试着摇摇楚子月,依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心一横,打算背着她自己去街上寻大夫去。
冯升定了定心神,
抬步走过去,坐上主座。
“老夫听说徐少主替老夫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孙女,不知是否?”冯升毕竟是冯家的主事,说话也十分干练,颇有气势。
徐文瑞起身,像冯升拜了一拜,“冯老爷子,徐某也是有幸在游历途中遇见了她,当时觉得可疑就调查了一番,这一查就发现此女就是13年前冯家失散的孙女。”
冯升眉目带笑,“徐少主这话怎么讲?”
“不知冯老爷子还记不记得这个?”徐文瑞手中出现一枚玉佩。
冯升眼前一亮,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拿过徐文瑞手中的东西,仔细端详着,嘴里念叨着,“是它,是它…徐少主的这枚玉佩是哪里来的。”
徐思源可是知道楚子月对于徐文瑞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他不见的那半年,楚子月走遍宇封大陆,疯狂的寻找。
“算了,别说了。”楚子月难受的闭上双眼,少顷,她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