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亨利的照片后,亚摩斯又落井下石地问:“亚当斯先生,很显然,您的支票已经不见了。我建议您立即报告警察,或者向银行挂失,这样可以避免您的巨大损失。”
“不了不了,”亨利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拼命地摆着手说:“就不必这么麻烦了,也许是我把支票放在了别的地方,我改天再找找,没准能找出来。”
亚摩斯看到亨利这幅表情,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事实的真相,况且还拍下了重要的照片,再留下来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他朝亨利微微欠了欠身,皮笑肉不笑地说:“亚当斯先生,既然您要继续找支票,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亨利送走两人后,关上了房门,快速地跑到了床边,掀起地毯,看到那张百万英镑的支票,还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不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只要这张支票还在,不管亚摩斯在《伦敦日报》上如何摸黑自己,自己都可以轻松地来一个绝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