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升,考得怎么样?”宋慈问。
他来接何荣,看到何荣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便已经有答案了。
“我自认为还不错,不过还是要等到发榜之时才知道。”何荣笑着说。
“我相信你的感觉不会有错,那就静候佳音吧!”
宋慈与何荣正往回走,路过府衙,看见陈恒正带着那个被吴秉公从风仪客栈抓走的客人,从府衙的大门口走出来。
“多谢官爷!”那人看起来脸上和身上有一些伤痕,正弯着腰向陈恒拱手致谢。
“宋兄,你们这是要回去?”陈恒看见了宋慈与何荣,没有理会那人的道谢,直接走向了宋慈。
“这就是我的好友何荣、何元升,刚刚考完了省试,我来接他回去。”宋慈对陈恒介绍道。
“这是陈恒、陈文昌,是这府衙的班头。”宋慈又对何荣介绍道。
“失敬,失敬!”两个人同时说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陈恒转身对那个他带出来的人说道。
“谢谢官爷,咱大宋的官府真的是明察秋毫啊!”那人连忙弯着腰说道。
“走吧!以后记住,不要再祸从口出了。”陈恒又说。
“记着了,记着了,我真是糊涂,幸亏大人们英明决断,幸好官爷您抓到了真凶,要不然我李三恐怕就难活着出来了。”那人说着便哭出了声。
“你姓李?”宋慈问那人。
“是啊,小民姓李。”李三说。
“你是不是在寻找失散的亲人?”宋慈又问。
“对呀,公子您怎么知道的?”李三有些吃惊地问道。
“你找的是什么人?”宋慈再问。
“我本来家住淮南,来此是为了做点小生意,来了没多长时间就听说家乡糟了兵祸,哦不!是糟了灾荒。我赶快赶回了家中,却发现我妻已经死去,还听说我爹和我儿已经来南边找我了。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何处呢?我一边走街串巷卖货,一边去各地寻找,可始终都没有找到他们。”
“你跟我走吧。”宋慈说
“公子,您要带我上哪儿去?”李三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宋慈说。
宋慈带那人一起回了莫问客栈。
“爹?颖儿!真的是你们!”李三十分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亲人。
“三儿啊!这两年你跑到哪里去了?”老人流着眼泪说道。
“我也是找你们找得好苦啊!”李三说着也流出了眼泪。
三代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宋慈与何荣看着他们一家人重逢,也是百感交集。宋慈又想起了家中的母亲,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妻子连丝怡过得可还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宋慈给李三身上的伤涂抹了金疮药,他本想让爷孙三人再休息一晚,可他们千恩万谢着,说实在是不能再麻烦恩公了。于是宋慈就将他们送到了北城门之外,看着他们坐着毛驴车向着家乡的方向去了。
宋慈回来时,何荣正在整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于是聊了起来,说着对科举考试的感受。
“宋兄,我来请你喝酒了!”这时陈恒突然走了进来。
“陈兄,你有空了?”宋慈问。
“案子破了,也没什么事儿了。”
听到陈恒的话,宋慈心里有些不自在。
“正好元升兄弟考完了进士,咱们就预祝元升兄弟高中,以这个由头来喝酒怎么样?一起来吧,元升兄弟。”陈恒笑着说道。
“多谢陈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荣拱手道。
在王记酒铺的院子里,禇瑛正在忙着给客人们端来酒和小菜,现在的她脸上没有再抹任何东西,穿着女装,显得飘逸自如,但这衣服却不是宋慈之前给她买的。宋慈正在疑惑时,杜婷萱给他们三个人拿来了酒和碗。
“她穿着的是我之前的衣服,她个子挺高的,正适合穿。”杜婷萱似乎看出了宋慈的疑惑,笑着说道。
“噢,原来如此,您多费心了。”宋慈谢道。
“没什么,这孩子聪明伶俐,不用费什么心,就是有些倔强,只怕你那打算要落空了。”
听了杜婷萱的话,宋慈有些苦恼,但他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心思管太多的事情了。
看到酒一端上来,陈恒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了,杜婷萱把酒给他一倒上,陈恒就立即端起来喝了一杯,然后开始品味滋味。
“陈兄,这次可千万要适可而止,不能再喝醉了。”宋慈赶快劝道。
“放心,放心,这次绝对不会。”陈恒保证道。
禇瑛端着小菜走过来,宋慈看着她的脸,心里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风仪客栈所见到的那个女子,只因最近几次见禇瑛的时候,禇瑛都是小伙子的打扮,脸上还抹了东西,所以当时一时竟没有想起来。
“原来是像她!”宋慈用手指了指她,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而这一举动似乎让禇瑛非常地讨厌。她把东西丢在桌子上,白了宋慈一眼,没有说话就走了。
“这姑娘还是老样子,哈哈哈!”陈恒大笑起来,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便立刻止住了笑声,然后把头向前凑着说道,“那孙寿增好像说起了一件事情,让我一直很纳闷儿。”
宋慈听到陈恒说起了案子的事情,一下子来了兴致,把头也凑了过去。
“他说了什么事情?”宋慈问。
“他说他们曾经被人逮住过,并被带到了龙什么山中,我猜他说的肯定是临安城北边的龙啼山。”陈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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