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珵试了几次,法力打在石墙上毫无反应,一时竟想不到办法出去。
两人站在昏暗的空间里,气氛瞬间暧昧了几分,古鬿也试了试,什么办法都用尽了,破石头就是纹丝不动。
古鬿正想试试用禁术,被泽珵看出:“你可是想用禁术?”
“我倒是忘了,比起我,先生应该更加懂远古禁术的用法。”古鬿停下手上的动作。
泽珵是懂,但禁术运用不当很容易损害元气,况且在面对眼前这个邪性的东西。
但两人若一直被困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泽珵想了想,拿出环戒变成了一把流光四溢的长剑,飞上石墙就是一顿乱砍,光线太暗古鬿只能听到一阵阵刺啦刺啦的声音,但破石头就是没反应。
“先生,你这样”很容易把天兵引过来,古鬿无奈扶额,看来法力高强也没什么值得羡慕的,连一个法阵都没法破。
泽珵大概砍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是谁,为何闯天牢?”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些虚弱。
泽珵停止了挥舞手中的长剑,古鬿试探性的开口道:“并不是闯,我是刚刚来到天宫,误入此地,还望你放我们出去一下。”
外面的男人使劲咳了两嗓子,才慢慢说道:“这里可不是能随便误入的地方,你若再不说是谁,我就叫外面的天兵进来了。”
泽珵很是不屑,拿着长剑就要继续乱砍,古鬿连忙阻止,只听男人又说道:“这石丘阵用蛮力是打不开的,不用白费力气了。”
石丘阵?古鬿好像从哪本书上看见过,说是专门用来擒神兽的法阵,但只知道作用,并不知道破解之法,古鬿只好继续与男人攀谈,听他的语气不像是管天牢的。
“我们真的是误闯。”古鬿看了眼泽珵又试探问道:“不知你可认识泽仙君?”
不知道什么原因,泽辰的脸色有些难看,一直闷着不发一语。
一阵长久的沉默,长到古鬿都以为外面的人已经走了,泽珵正想张嘴说点什么,男人的声音才想起:“你往你身前走三步,再左走四步,那里有块凸出来的碎石,按一下就开了。”
古鬿跟着他的话走着,果然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轻轻按了一下,石墙随即慢慢的撤走,法阵消失了。
泽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看着对面的男人眼里竟罕见的带了些敌意,烦他多管闲事。
男人穿了一身红袍,脸上没有血色,嘴唇还有些泛白,这是灵力不足的表征。
“泽仙君。”男人轻声叫道,泽珵没见过他,男人便继续说道:“上次文宝罗进来提起过,说你救了四公主,月老谢过仙君。”
月老?他是月老!?古鬿走上前去仔细瞧着,还真是个美男子,当初司命总是老头老头的提起他,她还以为月老是个白发老头,直到有一次古鬿问司命月老到底多老?司命才说月老其实是个年轻男子,当时古鬿还不信。
“我没在天宫见到过你。”泽珵走到古鬿身前,挡住了古鬿的视线。
月老微微的退开几步:“我大多时候待在天牢。”
“那石丘阵是困神兽的法阵,一般很难有人被困,你们是怎么会被困在其中的?”月老问道。
火兽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古鬿身上,成为石铃挂着古鬿腰间,泽珵听到他们被困是因为火兽,眼神凶狠的盯了一眼古鬿腰间,石铃晃了晃,缩进了古鬿的衣裙里。
古鬿讪讪道:“我们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进去了。”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误闯他可不信。
“我是来找司命的。”古鬿在赌,月老在这里也是因为司命。
果然月老的脸色瞬间变了,古鬿赌赢了。
“你是谁?”因为太过虚弱,月老捂着胸口。
古鬿注意到了,想要上前查探被泽珵抢先一步,泽珵单手点在月老额头上,半晌道:“他渡了一半灵力出去。”
古鬿惊愕,一半的灵力可是要伤元气的,想要彻底恢复很难,是谁能让他如此付出,突然古鬿一个踉跄,在天牢里能有谁?
“司命怎么了?”难道天界的人不仅关她还要受罚?若是如此她定不会放过他们。
月老见古鬿担心之情不像是装的,司命本就是个爱到处疯跑的性子,认识的人自然多,月老对古鬿摇了摇头:“情况很糟,我向天帝禀报过,奈何”
后面的话不说古鬿也能猜到,且不论司命现在有利用价值,就算没有,那个以利益为重的天帝恐怕也不会轻易放出司命。
“快带我去。”月老知道泽珵的医术了得,点头将二人带进了天牢。
一进天牢古鬿就感觉寒气入骨,就连最喜欢用凉水沐浴的她都有些受不住,微不可见的打了个激灵,突然感觉身后传入一股热气,回头看见泽珵对着古鬿身上施法,给了他一个微笑,她记得他的手一直都很暖和。
走过了一条很长的长廊,司命躺在长廊尽头的一个笼子里,笼子不大,悬挂在空中,古鬿往下看了一眼,一眼望不到头。
司命此时正昏睡在笼子里,一张脸也是虚弱得不行,月老在一旁慢慢说起:“这是九丝牢笼,困在里面的神仙不能随意施展法术,如若有人想强行破开笼子,里面的人就会落下这万丈深渊,人界面临灭亡之际,文宝罗来找她,她不顾性命,强行使用灵力修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