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才对看戏不感兴趣,耐着xing子陪何咸看了一会儿,道:“何公子,我觉得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何咸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胡才说:“随意。”
胡才拱手说道:“何公子,那我就到处蹓跶一会儿,之后就回客栈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见何咸点头,胡才便离开,心想:正好可以趁着何咸在看戏,在他府上搜寻,看能不能找到何进的一些秘密。
胡才哼着小曲,开始在大将军的府邸转悠,此时大将军去了皇宫,他也觉得轻松自在。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为大多的侍卫都知道胡才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
这时,胡才来到后院,心想:没想到发奖金的府邸这么阔气,都把我搞迷糊了。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胡才又往前走,却被一群侍卫拦住,有名侍卫上前道:“胡公子,这里是私人禁地,还请止步。”
胡才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胡才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着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当胡才正要拐回去时,突然听到一道声音,道:“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胡才听那声音,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座池塘,就见前方有座院落,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他,正是何咸,而那说话的女子被何咸挡住,令胡才无法看到她。
何咸道:“莺儿,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过两天我就娶你。”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吗?何公子,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胡才听何咸唤那女子莺儿,心中一怔,刚好何咸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脸庞就露了出来,令胡才惊得差点叫出声,心想:这不是来莺儿吗?
何咸抓住来莺儿的双手,道:“莺儿,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断绝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只有你!”
来莺儿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时间还早。”
来莺儿道:“可是我累了。”
何咸道:“莺儿,让我进房陪你坐一会儿吧,我想陪你一会儿。”
来莺儿娇笑道:“何公子,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何咸摸了摸脑袋,道:“莺儿,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
说着,何咸就yu抱住来莺儿。
来莺儿却生气道:“何公子,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胡才终于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来莺儿会落到何咸的手中,嘿!这傻小子,恐怕至今还没有占到来莺儿的便宜。
何咸最后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离去,而胡才见来莺儿转身回到院子,见四下无人注意,便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便进入小院了。
见房中有灯光,胡才便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着房内的动静。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话:“姐,何咸走了吗?”
来莺儿道:“走了,你出来吧。”
胡才心想:原来房里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让何咸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窗棂上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来莺儿小声道:“雪钧,侯大将军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吗。”
“姐,我必须要来!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四爷出事了!”
来莺儿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姐,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时对我说,教中里面出了jian细,但咱们的行动就要开始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来莺儿沉默了一会儿,道:“想不到太平道中也有jian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i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太平道在天公将军死后,人心就散了,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来雒阳,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雪钧,你来这里,是谁要你来的?”
胡才心里一惊,他没想到来莺儿是太平道的人,太平教不是随着张角的死已经烟消云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