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的，答多也不是，少也不是，怎么答都是给她拿去当话题。吃不吃肥肉关你屁事。
我还想可你，你头发黄，是不是被家里苛待了，日日喝稀得。
那周明玉看钟小荷盯着自己，眼神有点不友好，只好讪讪转移话题，
“读过书么？”
钟小荷半晌，才慢腾腾答了个，“嗯。”
“学什么？”
“千字文。”
周明玉噗笑一声，
“知道天地玄黄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天地玄黄出自易经，易经知道么？”
“不知道。”反正随你吧，我就是要把话聊死。
哎，周明玉叹口气，“你这可算不上读过书，易经……”吧啦吧啦，一顿讲解。
钟小荷有些呆：……这真没想到，太好为人师了吧。
过了一会儿，那巴拉巴拉小魔仙还在热心解答（显摆），钟小荷觉着自己头快晕了。
郭子娴在一旁看着，偶尔微笑一下，看似在听，在参与。可眼神飘忽瞒不了人，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估计巴不得这周明玉自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