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纹九婴远古领域,绝对错不了。天啊,这厮竟有成长为远古妖族圣皇的潜力,太可怕,必须马上绞杀”。
“厉害,好厉害的领域,攻击力竟然比黑幕大阵不逞多让,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混血吗,且他体内人类血统压倒性的强,怎会觉醒云纹九婴皇族最恐怖的能力?这不符合常理。”
“今天看来无比棘手了,这种领域只要有能量支持,黑幕大阵也奈何不得。看到没,那条尾巴在吸收黑幕大阵的能量维持己身。这是**裸的强盗行为,真无耻。妈的,这样一来,这领域的能量不虞匮乏,难道我们要和云墨在此耗下去?我们身上的隐匿符文可用时间只有三天,还是局限在地底世界第四层,这符文在第三层都坚持不了百息时间,我们就会被雷劫锁定。要是这般耗下去,先坚持不住的是我们啊”。
“可不是吗,要是我们先被迫回去继续假死,大阵没有支持,怎能抗住其破阵冲击?一旦云墨逃脱,深仇大恨已经结下,后果将不堪设想”。…………
老妖们神念传音议论纷纷。
妖皇脸上已经没有血色,这云墨的可怖在其心中霎间翻了十几倍。
“这般领域要是成长之后将会怎样?难道…,一统世界?”
“妈的!”
妖皇暗中咬牙,身为妖皇,怎能允许云纹九婴皇族再度踏在各族脑袋之上呢?涉及到自家的权势地位,今天拼命也要将具有远古领域雏形的云墨留下。
“哥哥,你真棒”。
宁啦若开心的大喊大叫,语声中充满惊喜和骄傲。不过这话意义容易混淆,让人联想到‘某件事真棒’上去,若公主在这方面,清纯的可以。
云墨闻言,当时就想歪了。但同时心头也快要滴血了。
“棒个毛啊?大千吸收了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辛苦大半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这是多么苦逼的事情?”
生死关头,资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云墨只能选择丢卒保车。
“录百纳,老子一定让你赔偿损失”。好财如命的云墨气的心中狂嚎。
身上重力消散,暗中还得忍着心痛赞扬得意洋洋的‘大千’一通,不用说,又是一通肉麻到极点的拍马溜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忍着恶心狂赞大千的狂霸无敌,其实暗中诅咒其不知多少遍了。
云墨感觉这样很辛苦。
“何时才能指着大千幻化出的某种形象,将心底的怨气大骂出来呢?唉,看来需要时间,等老子成为半神的,大千你哭着喊着要认主,老子还不**你呢”。
云墨自我安慰着,心头舒服一丝。
将尖叫着的公主拉过来,抱紧在怀中,云墨向外挥手,闪煌闪电般飞回,将周边土层震飞,自动悬浮云墨身前。
云墨‘啵’的亲了公主脸蛋一口,将血染到公主脸上,若一点都没有躲避。
云墨一愣,随即呲牙咧嘴满身血的从土层中飘起来,落在某块黑色的巨石之上,先将公主轻轻放下,仔细将女人脸上血迹擦干净,掏出疗伤丹喂给公主。
宁啦若一动不动任凭云墨摆弄,眼中出现水雾。
“不要哭,我不是没事嘛”。云墨安慰。
宁啦若忍着心疼,笑着点头,但泪珠还是不听话滚落。
云墨艰难的盘膝坐好,他的鼻梁骨断了,脸都没法看了,但是看在宁啦若眼中,这是全世界最帅气的脸。
当时宁啦若感知的清楚,本来是背部朝下坠落的云墨,接近地面之时,愣是拼着脊椎骨扭裂,变成面朝下拍在地面上。其保护自己不受伤的心意这般明显,宁啦若心中柔情这个泛滥啊,要不是害怕撞疼了云墨,此时怕不是早就冲进云墨怀中去了?
但此时的云墨就像是摔坏的布偶,破破烂烂的,没有疗伤之前,公主怎么忍心弄痛他呢?只能忍着心疼,好假的笑,但眼泪止也止不住。
“有这种夫君,身为女人不白活,死而无憾”!
外面许多女性老妖心中都是这句话,同时想起: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怎么就没有遇到这般至情至性、危急关头肯挡在自己身前,斧钺加身面不改色的男人呢?
侠骨柔情的男子,不论女妖还是女人都喜欢。
云墨品行再恶劣,再贪花好色无耻没规矩,只此一点,就已经胜过他人多亦。
有着假的远古领域保护,云墨不虞受到攻击,众目睽睽之下闭目疗伤。
身体内还剩下的血肉精华和灵海中在大千索取时拼命藏起来的那点魂力,一股脑释放出来,口中元力包裹的丹药化开十几枚,齐齐开始起效。
云墨闭着眼,伸手将鼻梁骨对正,肋骨、脊椎骨、腿骨…,身上骨折的地方太多,他每对齐一处断骨,周边看着的妖族箭手们就抑制不住的赞叹一声。
面不改色正骨疗伤,这是多么恐怖的意志力?要知道,修为越高,感知越敏锐,痛感当然更是放大无数倍。修者的强韧神经压制住一处痛感,还能压制住这般多断骨之痛吗?云墨会多么疼?可想而知。
为了感知更敏锐,修者绝不会刻意屏蔽痛感神经的,那样做感知会迟钝,会在战斗中出现不可挽回的错误。比如,皮肤被切开,还不感觉疼,怎能及时躲避呢?
所以,痛感是不可屏蔽的。
此时的云墨,脸上一丝神情也没有的自己正骨,这灵魂的坚韧程度在巅峰高手中都是首屈一指的。
戴着面具的女妖暗中敬佩不已。
能跟这样的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