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静琪是睿王妃的生母,有这层关系在,只要她开口那伤了她女儿的人还不是由她们说了算。
崔静琪本不想蹚这趟浑水,夏听书的脾气她可是见识过的,再说如今那身体里住着的可不是她的女儿,人家对自己可没什么情分可言,若是知道自己利用她,后果难以预料。
可无奈她有把柄在艳姨娘手上。
崔静琪离开威远侯府回到崔国公府后日子并不好过。
她以前是一府的主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崔国公府人员众多,她在这里也只是二房一个寄居在娘家讨饭吃的女儿。
她是在威远侯府带了一些钱财来,但与以前比起来可差的远了。
她女儿夏雅慧到了适婚的年龄,如今又失了高贵的身份,她必须为她尽快做打算。
于是她一直苦思夏雅慧的出路与生财之道,前些日子她听人说放印子钱是暴利,能十几倍的翻,于是她就走了心。
放银子钱是重罪,逮到最少牢狱之行是免不了的,还有国公府的人若是知道也饶不了她,所以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
没想到艳姨娘居然知道这件事,并以此来要挟她。
崔静琪不管多不愿她都得照着艳姨娘说的去做,否则她们母女可能连栖身之所都没有了。
若是没有崔国公府这层关系,夏雅慧还有什么好前程?
艳姨娘带着崔静琪去了刑部一趟,金老板三人的罪立马就被定了下来。
崔静琪也不傻,一再要求刑部的人保密,崔柄原得知金老板因为被查出偷税与放印子钱被判了死刑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这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王妃,现在怎么办?”德叔也生气,威远侯府都倒了,崔静琪还不消停,真是晦气。
“带人跟本姑娘去刑部。”既然插手了,夏听书就没打算善了。
德叔转身去召集人手。
刑部那地方用不着摆谱,夏听书带十来个侍卫绰绰有余。
一行人直闯刑部,问清金老板几人的所在地,夏听书带着人往刑堂而去。
既然已经定了罪,那就应该关在狱中,为什么在刑堂?
走近刑堂,里面传出男子的惨叫,夏听书入内就见到一男两女被绑在架子上。
两女子已经被打的衣衫破烂,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肌肤,人也昏迷过去了。
而金老板则是还有些清醒,见有人进来,他勉强抬了抬头。
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在睿王府被杀的姑娘?
难道他已经死了?
可死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什么人?”行刑的狱卒冲夏听书厉声叫道。
一侍卫上前一脚,把狱卒踢的飞起身体撞到墙上,正巧墙上挂着不少的刑具,其中还有带刺的。
狱卒挨了一脚,又被刑具所伤,重伤倒地不起。
坐在旁边椅子上欣赏金老板几人惨状的崔家庶女惊的站起身,被她身旁的俩丫鬟扶住。
“何人胆敢擅闯刑部?”崔家庶女指着夏听书吩咐道:“快给本小姐拿下。”
她身后从崔家带来的四个小厮见这么一群杀气腾腾的人哪敢上前?
“哼!”夏听书冷笑:“既然这么喜欢看人上刑,不如自己体会一把来的爽快。”
“把她给本王妃拿了,绑起来狠狠打!”夏听书可不会跟这心狠手辣的崔家庶女客气。
侍卫上前,轻而易举的收拾了丫鬟小厮,把崔家庶女绑在架子上开始拿鞭子抽打。
金老板三人被放下来,夏听书命人抬走找大夫医治。
在崔家庶女惨叫声中夏听书面无波澜的吩咐道:“别忘了把她的脸抽烂了。”
蹭破点儿皮就要人三条命,还往死里折磨,那她就让这女人尝尝往后没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