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你需要冷静。你在陛下和九公子那里有面子。但女医没有靠山。以防李氏报复女医。我去找李氏,把今日的事情压下去。”娄定远等着高颎回答。
高颎不情愿地点头。
“这事要是真的能大事化,也就算了。”
“我尽力。”娄定远出了贺若蕾的房子,找了一匹马骑着,去到高湛府邸,直接到前厅等待。
送茶的丫环,递给一杯茶给娄定远。
娄定远叫送茶的丫环,去把胡静之找来。
随后,胡静之带着陆令萱前来。
“定远。你这么急着过来,有什么事吗?”
娄定远将手里茶杯,放到案几放到案几上:“李氏趁着阿敏不在,带着侍卫去报复公子。被女医泼了药。”
觉得解恨,胡静之大笑。
娄定远恳求。
“表嫂。我可是劝了好久,才把阿敏劝好。你这边也得劝劝李氏。别在蹴鞠比赛期间给我闹事。不然,丢得可是陛下的脸面。”
胡静之没话。
看胡静之不给面子,娄定远着急:“这事你不管。我来管。”
胡静之等娄定远出门时,才缓缓开口:“我事我尽力去。李氏听不听,那我就管不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娄定远向胡静之道谢。
等娄定远走后,胡静之站着没动。
陆令萱催促胡静之:“处置李氏,要趁早。别等李氏反应过来。”
李现霓从门外进来。
“想处置我。你这个贱婢,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陆令萱马上向李现霓行礼。
李现霓走到陆令萱面前,伸手甩了陆令萱一巴掌:“这是你乱话的下场。”
胡静之看着李现霓:“你这是哪里不对劲,火气这么大?”
“这和火气大没关系。我管家,有权利,对以下犯上的贱婢,处理家法。”李现霓傲气离开。
“……”陆令萱委屈。
胡静之打量着陆令萱:“知道该做什么吗?”
陆令萱艰难道:“知道。”
“那就是动手吧。”胡静之走出门外。
陆令萱咬着牙,开始自己伸手往自己脸上甩巴掌。
胡静之回到自己院子里,站在凉亭里等。
许久。
陆令萱红着双颊,来向胡静之请求原谅。
胡静之训斥陆令萱几句。
陆令萱退走。
胡静之叫自己的丫环,去府外药店给陆令萱抓药,碰上女医,将陆令萱挨巴掌的事告诉薛女医。
薛女医将自己买来敷脸的药膏,送给胡静之的丫环,还向丫环诉苦了李现霓打她的过程。
胡静之的丫环,赶快回到胡静之身边,将自己所知告诉胡静之。
胡静之只是叫丫环,赶快去给陆令萱敷药。
丫环立马离开。
胡静之往自己房间走。
这时,彭文儿和元淓赶来。
胡静之请彭文儿和元淓,进自己房间。
三人按身份高低,分别坐到案几前。
不关彭文儿的事,彭文儿就没先话。
因之前元淓做高湛的妾时,高颎和独孤伽罗帮着元淓。现时,高颎和独孤伽罗的好坏,对元淓有影响。
元淓心急。
“姐姐。我听李氏带人去找公子麻烦。情况如何?”
胡静之叹气。
“娄定远来过。当面给我。李氏和女医起冲突,打了女医这是真。至于有没有谋害公子。这事不好下定论。”
元淓是齐国皇后的同宗。彭文儿也怕将来元淓的地位在自己之上。
想借李氏打人这件事,让元淓和李现霓起冲突。
眼前这件事,正是挑拨离间的好由头。
“姐姐。我也听。李氏也打了你的亲信陆令萱。这分明,打的就是你这个主母的脸呀。真是不知高地厚。要是我,一定和李氏理论。这口气真的咽不下。”
听出彭文儿没安好心,胡静之敲打彭文儿。
“要怪,只能怪陆令萱多嘴,被李氏听到。奴婢本就不该议论主子是非。府里家规摆在那里。李氏当家。陆令萱错话,自然要受处罚。阿敏是我们的恩人。要是宫中有人来问话。你们要知道如何回话。”
彭文儿和元淓应声。
不想再多话,胡静之佯装头痛,伸手按自己的头顶。
“我累了。”
彭文儿和元淓退走两步,出了胡静之的院子。
元淓想着要不要去看望独孤伽罗。
彭文儿提醒元淓:“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去看公子。你刚才也看到了。夫人姐姐都得忍着。”
元淓想不通。
“夫人姐姐。是想过河拆桥吗?”
彭文儿赶紧回头,左右看看,再拉着元淓去了没饶角落。
“平日你挺聪明。今日怎么就犯糊涂了呢?陆令萱是被李氏抓到错处。这事必须按家法处置。夫人和我们一样想帮阿敏和公子。你怎么就没看出来,这是李氏故意下套?”
“……”元淓错愕。
彭文儿解释。
“夫人姐姐。你和我。我们三人,站在一边。李氏势单力薄。拉拢我俩不成,就想利用陛下,来对付我们。”
元淓越听越糊涂。
“陛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管理我们府里的事?”
彭文儿耐着性子再讲:“女医和陆令萱挨打,这是女人间的事,陛下当然不会无聊来管。一旦,阿敏动手,我们又见过阿敏。就会让陛下认为我们与阿敏勾结。”
元淓还是想不通。
“阿敏本就是我们府里的人。自己府里勾结自己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