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答应我要破阵的。”女儿国国王说道。
“你还对我们隐瞒了那么多。”祖不惑说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看穿九夫人不是人的？”
“我以前见过她那张脸。”女儿国国王说道。
“在哪儿？”九玫和祖不惑一同问道。
“很早以前的一幅壁画，”女儿国国王说道，“我估计那幅画有上千年历史了。”
“就是你们国家刚刚建立的时候的东西？”祖不惑说道。
“应该是吧，它本来是我皇家的收藏，但我只在小时候看过，现在找不到了。”女儿国国王说道。
“画中什么内容？”九玫问道。
“我记不太清楚了，”女儿国国王说道，“画中有好多人，好像在往天上飞。”
“难不成你以前也打进过南天门？”祖不惑对九玫嬉笑道。
“千年前我还是白骨夫人。”九玫说道，“可白骨夫人的记忆中从未到过西梁女国。”
说完这句话，九玫突然感觉一阵头疼。
她捂着脑袋蹲了下来。
“你是尸魔啊，哪来的脑子……为什么要捂着脑袋？”祖不惑有些奇怪道。
九玫眼前闪过很多画面。
似乎有个女人跪在地上求她。
不，求的不是她，是她旁边的人。
九玫站在那人身后一步，好像侍女一般。
紧接着画面一闪，之前跪地的女人突然如疯了一般，在疯狂地向九玫扔着东西。
“喂喂，你到底怎么了？”祖不惑摇了摇她的肩膀。
“没什么……”九玫勉强起身说道。
“你的脸……”祖不惑指了指九玫。
九玫伸手一摸，脸上的面纱不知何时掉了。
她的半张脸露出了骷髅的样子。
九玫用手一挡，说道：“我要休息一会儿。”
她说完不等祖不惑回答，就往假吕洞宾先前住的房子方向走去。
那里已经成了废墟，但家具什么的都还在。
那张乌黑的床还算完好，九玫一改先前厌恶嫌弃的态度，直接倒在了上面。
“这……怎么回事？”祖不惑问熊黑道。
“你看我像尸魔还是像尸魔的亲戚？”熊黑反问道，“我怎么会知道。”
祖不惑摇摇头，看向女儿国国王说道：“陛下啊，您还是把东西给我吧。”
“阵没破，不行。”女儿国国王坚决道。
“陛下你没搞清楚啊……”祖不惑眼中凶光一闪，“我态度挺好，你就真当我是什么好人了吗？”
“我可是个妖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祖不惑露出了獠牙，“我才不在乎女儿国的诅咒，更不在乎你的臣民，之所以先前答应你，是不想产生骚乱，惹来神仙。”
“但现在神仙已经来过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有神仙过来，我可不怕引起骚乱了，”祖不惑盯着女儿国国王说道，“给你两个选择，把东西给我，我们上路走人；或者我开始屠杀你的百姓，逼得你交东西。”
强烈的杀气让女儿国国王脸色苍白，只感觉到窒息。
“不行……”女儿国国王依然固执道，“你必须帮我破阵来换宝物。”
“和你说话听不懂是吧！”祖不惑猛地挥动七宝清净竹，旁边的房屋在巨响中直接倒下。
倒下的其中一面墙壁压在了里面的一个女子身上，不知是死是活。
“你是女儿国国王，谁设下了大阵应该是代代相传的，”祖不惑说道，“让我们去惹她？我还不如杀的你松口。”
女儿国国王闭上了眼睛，坐在了地上。
她的态度很明确，祖不惑不帮她，她不会交出宝物。
守灵对她们发出了尖利的吼叫，似乎在警告。
“要不算了吧，你也不喜欢乱杀人，摆出这副样子挺难看的。”熊黑凑到祖不惑耳边说道，“你可以再换个办法，我们去皇宫搜一搜。”
“好办法。”祖不惑点点头。
然而他刚刚抬脚，守灵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祖不惑看向女儿国国王，有些火气道：“没完了是吧？我还必须顺着你的意思了？”
女儿国国王摇了摇头，从龙冠上摘下了一颗珠子。
那是一颗有些灰蒙蒙的珠子，在这璀璨的龙冠上十分格格不入。
它隐藏在龙冠后面，祖不惑一直没注意到。
“我把它给你，”女儿国国王看着他泪眼汪汪，“帮不帮随你，我只求你救救她。”
祖不惑知道她说的是被压在墙下的女子。
祖不惑无奈地叹了口气，跳到崩塌的房屋面前，一脚踢开了墙壁。
万幸的是女子睡的床有顶，缓冲了一下墙壁，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找个医师给她看看，调养调养应该就行了。”祖不惑打量了女子一圈说道，“都是些外伤，应该没伤到内脏。”
“谢谢……谢谢……”女儿国国王抽泣道。
“其实你完全可以喊你的卫兵来，”祖不惑说道，“或者操控这个守灵帮你。”
“我只能对她下最简单的命令，攻击或者拦截，推开墙壁或者救人她听不懂。”女儿国国王说道，“卫兵我担心来的太迟，我的百姓会死。”
“唉，我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太善良。”祖不惑说道。
“我破不了诅咒，让她们一直受苦，”女儿国国王捂住脸道，“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她们死。”
“好了别再说了，要崩溃了。”熊黑说道。
祖不惑又叹了口气，靠近了女儿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