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维族玉石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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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这店子的老板是不是在后面啊?”涂刚蹲下来,看着写作业的小巴郎问到。
小巴郎头都没抬,手里的铅笔向后门指了指,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他们都在后面赌玉石。”然后又埋头写作业。
刘韩这时候才发现这个店是不做成品的。店里摆着很多各式各样的山料、籽料、山流水料,大的、小的、白玉的、青白玉的、碧玉的、墨碧玉的都有。
涂刚听了小巴郎的话,就拉着刘韩从后门走了出去。后门外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面站着七八个人,有维族的,也有汉族的,他们都围在一个小雨棚四周。从雨棚里传出尖利的“吱…吱吱…”的声音,这是在切石。
刘韩跟着涂刚也围了上去,对于新加入的两人,众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看中间那个人的切石。
中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族人,他切得是一块棕黄色的籽料,外形像一个大大的土豆,上面还有几个像土豆芽眼一样的小窝,靠近中间的地方还有两个去了皮的小窗,里面露出温润的玉肉,整块料子估摸着有50公斤左右。大汉所用的切石机和先前加工厂的切石机有很大的不同,看起很简陋。加工厂那台切石机的刀片是定在哪儿不动的,刀片的两旁还有两个小小的水管向着刀口的切面喷着水,而这里的切石机只是一个长长的把手上吊着一个大大的刀片。切石的大汉用手慢慢的往下压把手,渐渐的切开玉料。随着轻盈的“兹…兹兹…”声响起,玉石已被切开了。
大汉关闭切石机的电源后,抱起一块切开的玉石拿到水龙头下冲了冲,然后用手抹了抹切口,满眼期盼的往切口看去,顿时期盼的眼神变成了失望的眼神。周围的人在看到切口后,也跟着摇头叹气。刘韩也向切口看了看,洁白温润的玉肉上满布着灰黑色的小点,就像女人姣好的面容上突然长了一脸大麻子。显然,这个大汉切垮了。
大汉失望的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玉料放到旁边的地上,高声叫了起来:“老板,帮忙把这切开的三块料子收拾一下,打个包,明天我安排人来拿。”大汉的声音很大,怪不得刚才刘韩老远就听到了这里的喧闹。
听这大汉说完,店老板马上吩咐两个伙计用木箱、废纸、泡沫板给大汉打包。
维族店老板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着大汉说到:“魏老板,你这些玉石要送到哪儿?我帮你送过去嘛。”
“算了,我的人明天来拿了就直接送物流公司了,也就不用买买提老板费心了。”那个魏老板大声说到。
刘韩问涂刚人不认识这个魏老板,涂刚回答到:“以前听说过,可是没见过,这还是低一次见面。听说魏老板是山东青岛人,以前是靠做黄金首饰起家的,现在黄金、珠宝、玉石样样都做,赚了不少的钱。他的鲁光珠宝公司,在全国各地有不下50家加盟店,光在山东就有28家加盟店,估计他的身家不下10亿,是珠宝行有名的牛人,他的大嗓门就是他的活招牌。”
看到围观的人都散了,刘韩和涂刚也从后院来到了店子里面。涂刚顺着右边边上一字摆开的水盆,挨个挨个的看泡在里面的籽料。一直跟着涂刚收货的刘韩,又习惯性的打开磁眼,扫描起那些赌石料子,看来还是和前面店子的一样,能够表里如一的都没有几块,更不用说赌涨了。都说买的没有卖的精,看来还真是这个理。很多人说赌和田玉石风险小,那指的是赌和田玉石很少会出现完垮的现象,即便是垮了也还能收回一定的成本。但是,赌涨的几率同样不高,即便是赌涨了,也不会出现像赌翡翠那样的超级大涨。所以,在现在的赌石圈里,绝大多数都是赌翡翠原石,而只有少数专门做和田玉的人,偶尔会赌一下和田玉石,即便是垮了也不会倾家荡产。
涂刚又选了几枚小籽玉,走出店来,看看天色渐暗,刘韩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笑了笑,感慨道:“这边天都还没黑,我爸我妈那边可能都睡下了。中国真是大啊!”
涂刚听了,不禁也说了起来:“你这都不算什么。大概在82年冬天吧,我们那边正在下大雪,那是我爸第一次去广州,上火车的时候穿的是棉袄加军大衣。那时候的火车要开两天三夜才到广州,我爸在车上一路走,一路脱,到广州的时候身上只剩下衬衣衬裤了。下火车后,那些脱下来的衣服、行李还有带过去的玉器都没法拿了,后来我爸找火车站的同志讨了根竹棍,把衣服行李打了个担子,才出了火车站……”
回到宾馆,两人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洗澡休息了。第二天一早,两人又打车往总闸口去了,等到了地方都十点多了。刘韩在涂刚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有门脸的玉器店里,老板热情的把两人迎进了里屋,倒上了奶茶,说了句稍等,就退了出去。经过涂刚的介绍,刘韩知道老板叫艾力克,是个很热情精明的维族老人。
不一会儿,艾力克老人带着一个中年维族人进来了,那个中年维族人手里还拎着两个羊皮袋。老人介绍到这是他的儿子,名叫布依艾力克。布依艾力克走上前,把两个羊皮袋放在桌上,打开推到涂刚的面前,然后退了回去。刘韩在一旁看了看,一袋是穿手钏用的小籽玉,每颗10-15克左右,估计有100多颗公斤上下。另一袋都是做挂件用的籽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