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活腻了!都给我收起来!”
别墅的客厅,两个女人相对而坐。空气凝滞,我与其余二人坐在一旁,两腿紧并,双手安分的放于腿上,明明是两位小大人的问题,而我们竟更像是那犯了事的孩子。
“好久不见。”
“呵,最好不见。”
“这些年,也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
“你不过就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恶心。”
面前的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母亲是上一代**情报机构的成员之一,父亲身份未知,两个女儿从小便跟在母亲身边,以成为机构中最优秀的特工为共同目标而不断努力。十四岁的夏天,一次意外,母亲的离世直接导致了二人的分崩离析。
姐姐樊依,行事稳重,被直接提拔去了核心部门,后来更是成了一名教官,训练死士,达成各种不可能的任务,可谓是在职场上一路飞升。相反妹妹樊珥,则性格更为激进,脾气也是直来直去,再加上连续几次任务的失利,就更不招同事们待见,碍于母亲与姐姐的威望,机构最终将其留下,暂留特工身份,发配外联。接下来的事相必不用多说,将所有的愤怒归结于姐姐之后,二人便断了联系,直到今天,失落二十年的光景,竟是相见于这落荒之地。
至于那全副武装的士兵,代号山狼,现在也是卸下了自己的装备,一身的腱子肉,美式壮丁的既视感,这样的货色拉出去,足以吹爆一整条街。而卢广允的眼神也一直没离开过这哥们,他挨着山狼坐着,我则是跟着一起,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诶?哥们,你说长的这么像的两个人,你难道之前就一点不知道她们?
”卢广允用胳膊肘杵了杵身边的男人,悄悄凑近其耳边,小声的问道。男人皱了皱眉,并没有准备搭腔的意思,卢广允不依不饶,更是贴上了耳旁。我心中一阵无语,这小子,要学的事情简直太多了,当杀手还能活到现在,真是祖坟冒青烟。见男人似乎已经不耐烦,我不得不干咳了一声,说道:
“卢广允,差不多可以了啊,这种**边缘部门,估计也就事不传三,谁也不认识谁。”
“我擦,就这种同事关系,靠谱嘛?”
“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别啊,不过凌凡,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还带回来两人?”
显然是很在意我们二人的窃窃私语,两姐妹停止了尬聊,目光纷纷转向我与卢广允,正式官方的一场自我介绍之后,姐姐樊依直切正题。
“事情到了这里,我们都是同一战线的人了,我也不拐弯磨脚,地下世界已经崩塌,隔绝两个世界的最后一道屏障已经筑起,但也坚持不了多久。”
“地下世界?你是说这个城市的地下?”卢广允问道。
“没错,当年他们找到了这片地下世界,只是最后决定将其封锁,永不公开,现世**则是承担起了守门人的作用,实验室也保证过,他们会派最精英的管理人员驻守这座城市,你们两个,真的是那最精英的承诺兑现吗?”
“你什么意思啊?!”卢广允在这方面一向是反应很快,感受到了自己被冒犯,立马便臭下了脸,我则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朝樊依抛去了一脸微笑。
“假传病毒,处决分尸,又掩盖真相,这就是你们的应对机制?”
“我们从来就没有假传过什么病毒,从地下世界扩散出来的,可不止是病毒。掩盖真相?那就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哎呦,我亲爱的姐呦,这又不是什么新闻发布会,都到这份上了,万人坑与视频里的黑影,我早就上报过,你们会不知道?自己干的事情要么找替罪羊,要么就直接不知道?这么些年了,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屏障是自动触发装置,万人坑,那是处理感染尸体的地方,视频的黑影,我们也毫无头绪。既然已经说了我们是同一战线,我也不会刻意隐瞒什么。”
“地下世界,到底有什么东西。”看着两人说着说着便要吵起来的趋势,我不得不打断,将她们拉回了话题主线。
“病毒与掠食者。”
“别起范了,赶紧的,从头到尾。”
听到这,卢广允已然是坐不住了,不断的催促着。樊依撇了一眼卢广允,也没搭腔,继续说道:
“地下世界,生活着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生物,类人,却有着远古化石的基因,说起来,更像是扒了皮去了肉腐烂生疮的烂蜥蜴,奇丑无比。其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膜,膜下的组织液中有一种可怕的病毒,这种病毒能使人丧失一切自我意识,成为饥饿的掠食者,啃食自己周围的一切事物。”
“丧尸?!”卢广允向我身边挤了挤,我也是听着心中一阵胆寒。
“不,丧尸只吃血肉,而他们并不懂得挑食。我们的一名研究人员在研究时感染了这类病毒,他直接将桌上的所有仪器啃食,将高浓缩硫酸吞进肚子,却毫发无伤,火器弹药更是使不上力,直到将他困住分尸,身首异处,才阻止了他的行动。经过后期解剖,他胃里的镜片,铁器,玻璃,浓硫酸竟然都被消化了,而这承担消化的菌体,就是那种生物身上所采集到病毒的一个分支。”
“你们打破了约定。”我定了定神,冷语说道。
“窝边的草,不吃是会长高的,与其一直守着担惊受怕,为什么不主动面对?”
“你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