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教会了他怎么生存，难道你想自己下水吗？”王天风反驳。
“我宁愿是我！从我回到上海，这就不是我的家了，这是战场，我随时准备着告别这里，但我没想到你把明台牵扯进来，牺牲我一个还不够吗？你知道老子恨不得刮了你吗？”明楼说完后松了送自己的领带，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明楼说完后，俩人都沉默着，过了一会，王天风才开口：“对不起，我的计划保护了谁，牺牲了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军统和上海站需要你这颗钉子，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
“你就不怕死间计划是个错误的？”
“我在赌，赌注越大，赢面就越大，你不是说我是疯子吗？我这次就疯给你看看。”
明楼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说王天风也不会再改变他的决定，最后只得没有收获的走出俱乐部。
王天风看着明楼的背影，默默的说到：“丧钟敲响，死间开启。”
如果可以，谁又愿意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