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表示,要想将匪帮里面的每一个人的档案,上至祖宗八倍下至子孙满堂通通查清楚并记录在案还是很耗时的有没有。她这么做一是怕将来匪帮内部会有匪患不守规矩,二是在匪贼心里建立起一个概念,我们现在是国家的人了要做个尊法守法的好公民,所以秦欢觉得自己很伟大有没有,毕竟拯救了一批走上歧途的年轻人啊!
可是,明明一天一夜就能完了的事,您有必要赖在人家山头霸占人家房间吃人家存粮死拖了一个星期吗?
好吧,摔跤场上秦欢坐在擂台上吃着葡萄喝着美酒翘着二郎腿告诉你,她觉得有必要。
擂台之上两个壮汉打得正热火朝天,底下秦欢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呦呵:“买蓝还是买红?快下快下!”
桌子两边的盘子上已是放了不少的银子,秦大爷乐的合不拢嘴。她原本不是贪财之人,但是以前李怀雪或者刘祁在身边时,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要,现在宁梵在身旁,虽说宁王爷有钱的很,一些场面自不必她说,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来说,她还是很过意不去。
更别提要她向宁梵张嘴要钱了,她能够想象得到,某人凤眸轻轻一瞥,抿嘴一笑:那就拿身体来偿还罢。。。
手里握着几枚铜钱,台上打得正激烈,秦欢瞥了一眼桌上盘子,不动声色的狡黠一笑,啪啪啪,铜钱连击,擂台之上一瞬间决胜负。台下有人欢呼有人叹气,笑的最多的却是秦大爷。
钱袋在手,天下我有!秦欢一边咧着嘴一边把银子往袋子里装。
“娘子,这样欺负人真的好吗?”一直坐在她身旁的宁王爷此刻将脑袋凑了过来在她墨发之间深深一嗅,淡淡的幽兰花香,神秘冷艳。欲罢不能。
秦欢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撇开某人的视线,:“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这些银子都是他们抢来的。”
“娘子果然深明大义,为夫甚是欣慰。“
“滚。谁是你娘子!!”回头怒瞪。
“可怜我那大头儿子。”无辜眨眼。
“。。。。。。。”
“龙将军!”擂台之上忽而传来呦呵声,拌嘴的两人抬头向上看去,发觉擂台上站着一个浓眉大汉,身材魁梧有力,上衣尽褪,饱满的肌肉上挂满了汗水。在秦欢二人说话期间已是结束了一场比赛。
“龙将军!”那人转身朝着秦欢所在位置仰头说道:“小的可否请教一二?”
语气够恭敬,态度够挑衅,今日碰上刺头了。秦欢一笑,近万人的土匪平日里嚣张惯了,要想一下子令他们完全信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可以整治一翻。
她坐在椅子上笑的灿烂:“不不不,我就不必参加了。兄弟们玩儿吧。”
台上之人听罢脸上鄙夷之色更浓,他打量了一眼秦欢略带消瘦的身板儿,认定秦欢不敢上台,他冷笑一声说道:“将军难道是怕小的打不过故意让着小的吗?”
此话一出。擂台周围小匪贼通通停下动作向她看来,而一排士兵站在秦欢身后,人人面露鄙薄怜悯之色,尤其是看着擂台之上那人的眼神儿有点儿令人毛骨悚然,他这是在玩儿火啊玩儿火!。。。
秦欢笑呵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兄弟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那本将军不好再推辞了。”
台上之人哼了一声,做个了请的姿势。
“哟呵。娘子。”宁梵此刻坐在她的身边吃了颗葡萄凑过脑袋来:“小心动了胎气。”
秦欢不着边际的瞪了他一眼,便脚底一点飞上了擂台。她身姿英气却又略带着女性特有的蹁跹,亦柔亦刚,亦幻亦真,是一片红瓣随风飘舞洒下漫天红霞,落地却又变成一柄利剑。淡冷而锋芒毕露,两种姿态柔和毫无维和感反而给人一种强烈对比的美感。
还未出手,台下小贼们已是被这一招驯服,在愣了短短一秒之后齐齐拍手叫好。
看出她武功造诣颇高,擂台上的人眉宇间一丝浓重:“大帅。粗薄贼人不曾接触武学真要,将军若真要开打,那小的认输!”
听罢台下一片哗然,秦欢倒是淡然一笑,收手,握拳,摆成散打的预备姿势:“本将军不用便是。”
那人明显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二人无论是身材上还是力道上都是天壤之别,他输了倒无所谓,秦欢若在台上输了便就此无法服众,她没有考虑过后果吗?真是轻薄妄想之人!台上之人一声冷笑,却没有看到台下天威军营的士兵朝着他露出了比刚才刚毛骨悚然的表情,还不如比真气一招打趴下,非要一拳拳打得你满地找牙,兄弟你这是想不开啊!
宁梵坐在台下倒是自始至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脸上那抹夺人心目的淡笑没有变,只是那双星眸耀亮的眼睛看着台上一动不动,细碎星光漫在眼底亮出些惊异璀璨来。
“啊!!!”台上汉子忽然怒吼一声,抡起拳头朝着秦欢便攻了过来,咆哮着的样子如同一只发了疯的斗牛,令人胆颤。
秦欢倒是一身黑衣站在台上一动不动,挺直绷紧的脊梁却又好似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有可能离弦而出。
近了,又近了,好似能够看到对面冲来之人红脸之下跃动的血液和灼热的鼻息,三尺、二尺、一尺。。。台下之人已是摒住了呼吸,更有人纳闷,那将军看似精明,这是要放弃了吗?
然而,嘭!那头迎面冲来的斗牛忽然一下子栽倒了地上,秦欢侧身收回笔直修长的腿,稳稳站在那汉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