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史真缺德,这钱确实是不用朝廷出了,可这都让咱们出了,到底了钱力物力都花了,咱们什么也捞不着,你说这不亏大发了?”
“这招是真阴损,先是这个内史官把这个点子提出来,后来又劝太后娘娘把巡按御史给调走,现在巡按御史没了,这地方官就中饱私囊。”
“说不定县太爷拿了这钱,还要孝敬一部分给这内史呢,什么叫官官相护?就是两个口连在一起,张嘴吃饭都得一起,这有钱可不就得一起拿嘛。”
“贪官!我大昭朝居然有这样阴损的官,当真是耻辱。”
”若非当年一步之差考上举人,现如今只怕这狗官还是我的同僚呢,幸好是没有考上,不必去那等子污秽之地沾染了浊气。”
“现如今我等不仅浪费了人力物力,最后也没得到那块牌匾,但就算是没得到,倘若是公平竞争,我倒是也认了,但这偏偏就是内里有鬼,叫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那些难民现在还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恐怕赶都赶不走了。”
“这怕什么,既然朝廷做的这么绝,那我们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怎么来的就怎么给他们赶回去,要是不走的话,就乱棍打出去,我就不信了,朝廷真能坐视不管。”
“若朝廷真的坐视不管,那这些难民就得早早赶出去,免得白吃白喝,还放在家里给自己气受。”